奈何薄晋这个老流氓脸皮厚得很,愣是装作没看见。
谢阮抽两下没抽动,干脆随他去。握就握吧,反正又不是没握过。
向来脾气大到点就炸男生,这会儿却收敛身棱角,乖乖地把手放在他掌心,任凭他揉圆搓扁。
薄晋心里那点儿因为沈行云而生出意难平,霎时间消失得干二净。
拿钱买来礼物算什?
孙福安:“下周二和周三考试,老规矩,还是去高考,考完放月假……”
句话还没说完,底下顿时响起兴奋嗡嗡声。
月假啊,他们千盼万盼月假可算是到!
“安静!”孙福安用力拍拍讲桌,冷着脸道,“乐开花是吧?就是不知道等把成绩发到家长群里,你们还能不能这高兴。”
他冷冷扫眼台下:“把你们那些小心思都给收收,别以为临近考试就能放松,要是考不好,看你们怎有脸呆在家……”
两人就这路拌着嘴回教室,推门,恰好跟站在讲台上孙福安对上眼。
“你俩回来正好,”孙福安讲天课,声音微微有些哑。他喝口胖大海,道,“下节晚自习在班里上吧,有事要说。”
“OK。”薄晋冲他比个手势,拉着谢阮坐下去。
他俩位置在南排第排,离讲桌很近。
谢阮生怕孙福安察觉到什,坐下后第时间把手伸进薄晋桌洞里,掏出那瓶花露水对着他就是顿狂喷,惹得孙福安奇怪地往这边看好几眼。
声祸害,回身把笔扔到桌子上。人已经跟上薄晋步子,嘴上却嘲讽道:“干什都要人陪,你多大?”
薄晋正在琢磨要不要去买瓶香水,谢阮上次就嫌那个花露水味道不好闻,听到这话笑:“十八厘米,怎?”
谢阮:”……“
莫名胜负欲涌上心头,谢阮偏不想让这狗东西得意。唇角歪,半笑不笑道:“那谁知道呢。”
顿顿,不怀好意道:“说不定只有八厘米。”
不过
孙福安絮絮叨叨,说起来就没完。谢阮正心不在焉听着,垂在下面手忽然被抓住。
他转眸。
薄晋握着他手,正有下没下地把玩着他手指。
孙福安还在上面,谢阮不敢闹出太
大动静。只瞪他眼,对他做个“放开”口型。
大冬天,他电热毯都插上,谢阮喷花露水做什?
转念想,花露水好像也有提神作用。就薄晋那天天睡不醒样子,喷点也正常。
把他俩安排到起果然是对,瞧瞧,这才多久就开始互帮互助。
孙福安满意地点点头,往下面扫几眼,见人齐,这才拿起讲桌上三角尺敲敲黑板:“把手上活都放放,说下月考安排。”
世嘉高中基本月考,学生们早就习惯。听到这话也没什特殊反应,纷纷撂下笔抬起头。
薄晋挑眉:“你上次感觉过你不知道?”
这茬算是过不去是吧!谢阮恨恨地磨牙,在心里把最开始说黑枸杞补肾孙浩翔骂百遍,硬撑着不肯服输,故
意道:“感觉就是八厘米。”
“哦,”薄晋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骚气,“那你感觉错,今晚来宿舍,再仔细感受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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