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忍俊不禁:“这是真事?”
“真,不信你明天自己去问他。”薄晋手机上忽然收到条新消息,是温咏发
谢阮不敢置信:“他直接进去借?”
“嗯,”薄晋忍笑,“那个小公司高层正在搞内斗,前台还以为他是对家派来偷资料,差点没报警把他抓起来。”
谢阮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
“这就好笑?那再给你讲个,”薄晋点根烟吸口,“老贺,他不是直在追林璐。有天晚上,林璐发消息跟他说肚子疼。”
说到这里,薄晋露出个不忍直视表情。
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殊不知薄晋多解他,早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时间,能让谢阮情绪不好唯原因,应该就是跟家里人闹矛盾。
因为长得好、再加上和沈行云那层关系,谢阮在学校里大小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因此家庭信息并不难查,稍微打听就知道。
父亲早逝、母亲改嫁,还有个同母异父弟弟。
这样家庭,受委屈再正常不过。
薄晋背靠着阳台栏杆,看着斜对面楼户户人家亮起窗户,轻笑着问谢阮:“怎,有事找?”
这会儿已经将近晚上十点,整个城市都安静下来,不复白日喧嚣。
薄晋住小区环境很好,楼下就是花园。有年轻男女牵着手在下面散步,轻快笑声顺着晚风飘出去很远。
薄晋将手机开公放,拧开矿泉水瓶喝口:“怎不说话?”
谢阮仍旧有些呆呆地回不过神,他舔舔干涩唇瓣,问道:“你怎知道要给你发消息?”
谢阮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他带偏,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
贺明杰当时就觉得自己表现机会来,别男生都只会说喝热水、注意保暖什,他就不样,他偏要做朵与众不同烟火,来引起林璐注意。
于是,贺明杰自以为幽默地给林璐回句:女人,就是用来疼。
薄晋弹弹烟灰,说:“从那以后,林璐再也没理过他。”
薄晋没有戳破谢阮谎言,而是顺着他话说下去:“哪儿啊,这是头回。阿熏之前跟你朋友样,都特别爱打游戏,到什地步呢……”
他轻笑:“这学期刚开学那会儿,他爸为让他好好学习,把家里所有电脑都收起来。正好赶上咱们市有疫情,网吧全关,他走路上看人家奶茶店电脑都眼红。然后他干件大事——”
谢阮本来心里正乱糟糟,干什都提不起劲儿,听他这说,
胃口顿时被吊起来:“什大事?”
薄晋说:“他进路边个小地产公司,张口就要借人家电脑用。”
“你说呢?”薄晋反问,顿顿,笑,“当然是直在关注你。”
“直在关注你”这几个字,就像是道闸门,让谢阮心里那些压抑情绪瞬间找到宣泄口。所有委屈和憋闷齐齐涌上来,汹涌得他几乎克制不住。
人就是这样,个人时候,再难都撑得下去。
但旦收到点关心,那些负面情绪就压不住。
谢阮深吸口气,不想在薄晋面前失态。使劲揉揉脸,胡乱找个借口:“没什,就是想问问你,你经常跟孙浩翔他们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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