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没说话,只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看着谢阮笑。
谢阮被他笑得耳根子发热,抬眸想瞪他眼,让他收敛点。结果自己不知怎,也笑出来。
拜薄晋层出不穷骚操作所赐,这个小插曲孙福安压根没在意,其他同学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于是,那两个字就这被保留下来。
谢阮每次进门、每个回头、每眼不经意扫视,都能看到。
。
他总说要救薄晋,可从认识到现在,分明是薄晋直在帮他。
谢阮胸口发烫,喉结滚滚,想要说点什,可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特别烦自己这幅矫情怂样,别过脸去闷闷地“嗯”声。
薄晋对他好他都记得,哪怕拼这条命,他也不会让他走上书中那个结局。
像是薄晋遍遍地对他说,不管怎样,还有他这个自己人在。
心里那种迫切渴望得到亲人认可想法忽然就散,因为他缺失幸福感已经被另个人慢慢地补回来。
翌日,孙福安早早便来到教室。
看到完成大半黑板报,正要在心里赞薄晋句,就瞅见右下角那两个字。
孙福安:“……”
果然是他们班长行事作风,他点儿也不奇怪呢。
孙福安走到薄晋面前,撩起眼皮看他眼,嫌弃道:“还搞姓氏落款,怎,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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