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知道,那把刀终究还是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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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办怎办,好几篇课文没背。”
“谁让你在医院时候不背。”
“说轻松,医院那个环境……你背个试试?哎——”
他长长叹息声:“要是和薄神样有超忆症就好。”
那几个人离他们不远,再加上声音大,句话几乎原封不动地传进谢阮耳里。
怕吧。谢阮哼笑,正想要说怕就放开,耳边忽然响起薄晋含笑声音:“怎办?当然是当场出柜,顺便再要个来自老师祝福。”
神他妈要祝福。
谢阮憋不住笑:“薄晋,你怎那不要脸啊。”
“那还不是你脸皮太薄,”薄晋振振有词,十分有道理,“家子里有总要有个脸皮厚出来顶事,为你就牺牲点。”
“闭嘴吧!”谢阮从后面给他脚,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来。
为是学校做,怕过度议论会打扰薄晋竞赛。
再加上新鲜话题层出不穷,渐渐就没多少人关注。
天、两天、半个月,学校里风平浪静,仿佛从没有过这则流言。潘宇几人都以为这事算是过去,直到下次月考前。
彼时刚下晚自习,谢阮和薄晋懒得跟大部队起挤,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方才关灯离开教室。
最喧闹时候已经过去,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个人。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薄晋。
前面声音还在继续。
“谁不想有超忆症呢,还是做梦来得要快点。”
“呜呜呜。”
夜色浓黑,月色清冷。
他朝四周看眼,见只他们前面有几个人,便由着他去。正想问问薄晋这周日去哪里,前面忽然传来声哀嚎声。
“妈考试又考试!没完没!缺课还没补回来呢。”
“谁让你请假。不是,你到底怎打篮球才能打成关节骨折?”
“他妈也不知道!摔跤就站不起来!”
“憨批!”
春风夹杂着水汽,吹在身上有种粘腻潮湿感。路灯光芒微弱,前路暗沉沉片。
薄晋捉住谢阮手,牵住他堂而皇之往寝室走。
“放开,”谢阮挣
几下没挣开,故意使劲捏下他手,“被赵主任看到怎办?”
薄晋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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