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不甘心,后人提起你时,名姓竟不在处。
云琅悸颤下,心底像是被忽然蛮不讲理豁开个口子,死死压制着无数情绪呼啸而出,将他淹得喘不过气。
经年累月,泛滥成灾。
云琅胸口疼得厉害,他本能觉得焦躁,抬手想用力捶拳,却被人握住手腕。
云琅仓促反握回去,死死攥紧,压着喉咙里分明血腥气,逼着自己张嘴:“——”
。”
云琅静坐半晌,被心底不知来处疼煎着,苦笑下:“可也不清楚。”
“当初……先帝问过次,那之后其实想几日,后来便不敢再想。”
“这些年,不曾再想过这些事,也没觉得还能与你有什后来。太傅硬给开窍,……疼归疼,不骗你,叫梁太医扎倒时候,心里其实有些盼着你回来。”
云琅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握下拳,轻声道:“后来又听见你说,觉得只相守也很好,不知为何便疼得难熬,却又觉得好像也没错……”
屋内熄灯,萧朔在清冷月色里跪下来。
萧朔跪在榻前,拥住他,吻住云琅全部声音。
“原以为,能相守便知足。”萧朔看着他,“今日才知不甘心。”
云琅尽力笑下:“那时性子急,没听全,现在知道。”
云琅不想再掰扯这个,握着萧朔手臂拍下:“不早,睡罢——”
“不甘心你百年之后,纵然同穴,却不能合葬在棺、不能日日相伴。”
萧朔缓声说完:“不甘心夜夜同衾,却不能名正言顺,以心相抵,换你入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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