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琢磨。”
云琅压着火,扯自己衣带,将萧朔眼前牢牢缚住,又去扯萧小王爷衣带。
萧朔想要拦,腰间扯空,已叫云琅抢先手。
萧朔静默阵,不再出声。
云琅看他不挣扎,皱紧眉:“你不害怕?”
萧朔呼吸骤然窒,抬眸定定看着云琅。
汤池滚热,雾气蒸腾,两人身上都是淋漓水意,搅就是满池涟漪。
云琅松开手,闭紧眼睛,摸索着把萧朔衣物往下扒。
萧朔叫他扯开衣襟,抬手要拦,叫云琅反制住手臂把扯开。云琅身手极利落,身形交错,已将他外衫把抹下来。
萧朔用力阖下眼,火花在胸口噼啪灼过,又被狠狠压下去:“云琅。”
只要云琅挣,便能顺势脱开钳制,顺道把萧小王爷顶个跟头。
云琅泡在泛着药香热水里,叫琰王殿下这般介于行凶与被行凶地试探吻着,动动,轻叹口气。
萧朔肩背微绷,胸口起伏几次,向后撤开。
云琅扯住他,照萧小王爷结结实实咬口,抬手紧抱上去。
他入京前,满京城都说琰王,bao戾恣睢、为所欲为,想做什便做什,隐约已有无法无天般架势。
牛乳,扶云琅坐在池边,将碗抵在他唇边。
云琅想通是怎回事,坐半晌,终于再忍不住切齿:“先、帝……”
他顾不上那几年,明明瞒得好好事,也不知道先帝到底跟萧朔唠叨多少。
萧朔抬眸,静看着云琅咬牙低声嘟囔,抚抚他额顶。
云琅面红耳赤坐半刻,横横心重回九岁半,闭上眼睛就着他手吨吨吨喝净。
“怕。”萧朔道,“你话本练到第几册?”
云琅:“……”
“
萧朔低声:“并非……你如今身子承不住。”
“因为这个?”云琅问,“身子好,你就敢把按翻在榻上,把捆起来,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要等不害羞,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萧朔叫他戳中心事,静片刻,轻声道:“你曾劝谏,房中之事,不可沉迷捆绑束缚——”
云琅愁死:“那时候又不知道房中之事归管!”
萧朔:“……”
如今看来,萧小王爷这个脾气,却分明是要活活将自己忍死事。
当年变故后,云琅在宫中养伤时,确在上元节偷跑出去过。他本想去看看萧朔,却不敢去,个人喝得大醉,去汴水放祈福河灯。
金吾卫不敢离他太近,远远坠着护持。见云琅竟坠进汴水里,吓得神魂俱裂,飞扑过去将人救出来,送回文德殿。
“身手,就算醉成泥,还能失足掉下去?”
云琅瞒不住,索性半点不瞒,攥着萧朔衣领,咬牙低声:“傻子,是醉昏头,想去捞你。”
胃里暖热,便比之前妥帖得多,四肢百骸冷热冲突隐隐酸痛竟也像是跟着缓不少。
云琅舒舒服服叹口气,抬手要拿布巾,萧朔已拥住他吻下来。
与此前那些吻都有些不同,萧朔身上仍是烫,掌心也烫,贴着他后心,将热流点点沿着脊柱激上来。
微促气息喷洒下来,碰上处,便在处染上热意。
萧朔拥着他,手臂几乎已是某种忍耐不住禁锢姿势,力道偏偏极克制,仍只松松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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