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身体僵,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赢骄。
赢骄唇角弯,将头埋在手臂里,闷声狂笑。
这小变态真是太有意思、太好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娇娇:发现件好玩事……
………………
景辞没注意底下同学议论,他正发愁该怎找到原身座位。
本以为班级里有空位就肯定是自己,然而他想太简单,七班晚自习……空大排座位。
景辞只好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不动,试图从下面获得点提示。
“不是,”何粥纳闷:“他站上面干什呢?展示他新发型?”
来人不是刘老师,而是景辞。
他剪头利落黑色短发,完完全全露出那张好看不像话脸。腰不弓,背也不驼,挺拔像棵小白杨样,就那笔直地站在讲台上。
何粥回过头,也惊下,他实话实说:“你不行,老郑,自认知清晰点,你要达到这个效果得去换个头。”
七班其他同学也同样震惊不已,瞬间寂静过后,七班像是油锅里被滴水般,猛地炸起来。
“卧槽,那是景辞吗?他怎忽然变得这有、有气质?”
“干什呢,干什呢?!不正在说骄哥搞厉狮事吗?”
赢骄正在把玩手里叠方方正正信纸,闻言边拆信纸,边道:“别用搞这个字,谢谢。”
何粥捂着嘴,猥琐地嘿嘿笑:“怎骄哥,想哪儿啊?”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他眼,“在想,你上午被老刘没收游戏机……”
何粥笑容逐渐消失,他悲愤地指着赢骄:“你还是个人吗?兄弟这是在为你鸣不平!”
郑阙啧啧:“说不定是,故意给骄哥看吧。”
话少彭程程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唯有赢骄忍着笑,欣赏好会儿那张冷脸下窘迫,在景辞目光扫过来时候,貌似无意地悄悄指指自己斜前方个空位。
景辞大松口气,心里感激。下讲台,直直地走过去坐下。
何粥张大嘴巴,满脸怪异地喊道:“景辞,你不回自己座位,去别人位置上干嘛?”
“景辞原来这帅吗?”
七班谁不解景辞啊,整天像是502成精样,瞅准机会就去粘着赢骄。对着赢骄朋友就是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对着其他人则整天阴着个脸,不小心碰他下,他能骂骂咧咧半天。
然而现在,他身上那股猥琐劲和沉沉阴气全部消失,看起来清爽又冷冽,简直帅让人合不拢腿。
“艹艹艹,确认过眼神,就是这个发型,明天也去剪。”
“日,还以为看花眼。”
赢骄身体后倾,靠着墙面,勾唇笑:“怎鸣,再鸣个听听。”
何粥彻底炸,站起来就要去扯赢骄。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门忽然被推开,何粥吓得浑身肥肉抖,实在是来不及转身,急中生智,脸严肃地对郑阙道:“老郑,笔掉,帮捡下。”
等半天没人回应,何粥气得暗骂句迟钝,语气加重点:“老郑?!”
郑阙没理他,失神地盯着前面,喃喃:“你说,也去剪这个发型,是不是也能有这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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