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起床时候,水房里满满当当都是人,嘈杂不已。赢骄进门,水房却瞬间就安静下来,个靠边男生立刻拿着盆走,给他让出位置。
赢骄走过去,将自己盆放到水槽里。
他左右原本正聊天打闹人,也变得老老实实,缩着肩膀,连漱口声音都不敢太大。
洗漱过后,赢骄清醒不少,简单收拾下,招呼景辞:“走。”
景辞有些纠结看着他凌乱床面,忍又忍,好容易才按捺下冲过去整理番冲动。
李宙跟景辞做年多同学,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他忽然觉得景辞这样变化还挺好。
他把饭卡递给景辞:“好啊,帮带两个土豆饼、个茶叶蛋,再加上杯豆浆。”
“好。”
出宿舍,景辞犹豫下,还是走到三零三前敲敲门。
等会儿,没人来开门。
李宙沉浸在游戏中不可自拔,头都不抬,景辞则打开柜子,熟悉原身东西。
十点时候,宿舍统熄灯。
景辞躺在床上,盯着上面弹簧床,好会儿方才闭上眼睛。
明天是新天,也是新人生。
景辞已经形成生物钟,第二天不等播放起床音乐,便睁开眼睛。摸出手机看下时间,还不到六点。
插头,给手机充上电,跟景辞吐槽:“妈,宿管真特烦人,又给插座糊上,这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省实验不让带手机上学,查非常严,宿舍插座通通给糊上,若是查到哪个寝室私自把插座捅开,是要扣分。
但这条规定对其他班级学生有用,对七班这些少爷小姐们却不管用。
扣分就扣分,谁在意?
叫家长?更是无所谓。手机都是爸妈给买,不带着难道还放在家?万出门被绑架什,没有手机岂不是等死?
赢骄将他脸色尽收眼底,唇角微微挑起来。
景辞估计赢骄是还没醒,纠结会儿,还是抬手又敲敲。
分钟后,赢骄穿着松松垮垮睡衣,身低气压地开门。
“你……”见他这样,景辞窃喜,“还没起呢,那先走?”
“谁让你走?”赢骄伸手将他拽进宿舍,往床上按:“老实坐着等。”
他端着盆,僵尸样晃去水房。
他轻手轻脚爬起来,推开门出去洗漱。
回来之后,李宙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到景辞身整洁模样,悚然:“操,你都收拾好?真打算当好学生?”
他本来想把被子揉成团丢在床头,目光不经意地瞥到景辞叠像是豆腐块被子,忽然就有羞耻心,笨手笨脚地开始叠被子。
“你收拾好就先走吧,不用等。”他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早点去食堂不用排队。”
景辞应声,问李宙:“用帮你带早餐吗?”
因此学校也就睁只闭只眼,并不怎管七班宿舍。最多在他们太嚣张时候,宿管老师再把插座糊上。
“你充不充?”李宙问景辞:“不充就多充会儿。”
景辞摇头:“你充吧,手机还有电。”
他不打游戏,也不聊天,拿着手机就是看个时间,顺便在必要时候联系下同学。
李宙乐:“真好,那边充电边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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