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嗯声。
刘老师不是说,以景辞成绩,如果不出意外话,高考状元妥妥地没跑。
到时候成绩出来,他摆个几桌子,将亲戚朋友同事都叫过来,把这事宣扬,多有面子。
景父决定跟景辞好好谈谈,然而多年来养成态度不是朝夕就能改,电话接通后,他张口就带着火药味:“怎不接电话?给你打多少遍?”
景辞漠然道:“在上自习。”
景父尴尬地咳声,顿几秒才道:“你跟说实话,你成绩到底是怎回事?”
他努力回想自己大儿子是从什时候开始变好,但很可惜,他忽视景辞忽视地太久,连丁点关于他事都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估摸着景辞考完试,景父立刻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连打好多遍,景辞都没接。
景辞当然不可能接到他电话,还有周就是全国数学联赛省级初赛,赵老师不知道又从找套卷子。
提前两天就通知他们,考完试后快点去吃饭,然后来竞赛班进行小测验。
”
奥数?就景辞那个脑子还能学会奥数?他怎不知道?
景父正想着,忽然从后面开过来辆车。车主按下车窗,停在他旁边,张口就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变变变!变个屁道!害得老子差点追尾!哎就发现,这年头物种越来越少,倒是傻逼种类越来越多。”
景父被骂差点心梗,正想要回嘴,猛地想起自己还在跟刘老师打电话,只能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
后来车主见他怂逼,许是觉得没什意思,冲他狠狠呸口,开车走。
果然是因为成绩。
“没什,”景辞垂眸看着脚下块小石子:“就是想好好学习,不想再混下去。”
想要好好学就能从全校倒数第,下子考到全校第?
景父不信,但也懒得深究。
“你……”景父斟酌着自己语气:“听你们班主任说,你要参加数学竞赛?”
天之内连续考三场,饶是群人都是尖子生,也有些受不。
赵老师不想让他们绷太紧,免得竞赛时候状态不好。收卷子后,看下时间,干脆放他们各自回班级自习。
回教室途中,景辞忽然不确定自己手机是否调静音,他掏出看下,就发现景父给他打十几个电话。
他沉默会儿,而后去教学栋左侧花坛处,见四下里都没人,这才给景父打过去。
在电话没接通时间里,景父想很多。他并不在乎景辞是怎忽然学到这个程度,对他来说,有现在这样结果就够。
电话里,刘老师还在说:“景辞是见过最聪明学生,就这跟你说吧,景辞爸,不止是奥数测验,马上就是全国数学联赛,们全校老师都非常看好景辞。”
“希望你能配合们工作,多关心下景辞,让他以更好心态迎接竞赛。”
景父登时像是被谁用锤子在脑袋上狠敲顿样,恍恍惚惚,连刘老师什时候挂电话都不知道。
景辞,他小混混样大儿子,竟然真没有作弊,而是凭借自己能力考上全校第!
整天,景父连工作都是心不在焉地,满脑子都是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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