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时候,赢骄根本没当回事儿,只抱着好玩心思戏弄他,毫无尊重地回句:“有多紧?”
而现在——
赢骄对上景辞认真双眸,心里软塌糊涂。
明明自己心情都差到极点,却在听说他事之后,反过来安慰他。
这好景辞,他怎可能不喜欢。
景辞脸上神色变:“你又去打架?”
“哪儿呢,是那样人吗,”赢骄凑得离景辞近些,压低声音:“后来查到是有人给厉狮钱,故意让他来找麻烦,就把他们起搞顿。”
景辞心里惊:“是谁?”
赢骄连犹豫都没有,自然道:“爸私生子。”
景辞眸光滞,顿时开始后悔自己多嘴。
赢骄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长道:“你衣服放家,看到衣服就会想起你……”
他顿下,笑:“所以你这是不管上学还是放学,都要时时刻刻想着你意思?”
“你胡说什?!”景辞脸颊热,差点把手里笔扔出去:“没有!”
“哦,”赢骄单手撑着下巴,侧头笑吟吟地看着他:“那是自作多情,看来还要继续努力。”
景辞定定神,不想再搭理他,低头正准备继续做题,却发现被他这打趣,自己心里好受不少。
景家人又做什让景辞难受事?
赢骄抬头看眼挂钟,省实验两节晚自习之间是大课间,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现在才下课两分钟。
景辞对自己心思藏得很深,直接问下场就是被他岔开话题,点东西都解不到。
赢骄在心里组织下语言,凑到景辞旁边问:“做题呢?”
景辞嗯声,笔尖不停,在括号里写下道选择题答案。
赢骄闭闭眼,压下胸腔里汹涌情绪,无所谓道:“难过什,早就没感觉。”
“没事,”赢骄看出他心中所想,伸手揽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人不能知道,但你可以。”
景辞不知道怎安慰他才好,从前也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隐私。
他憋半天,警惕地看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有些僵硬拍拍赢骄小臂,小声道:“你……你别难过,如果有需要话,可以随时找说,嘴巴很紧。”
“嘴巴很紧。”
这是景辞第二次对他说这句话。
赢骄用余光仔细观察着他神色,估摸着这会儿他把那些乱七八糟事忘得差不多,开始进入正题:“对,咱们俩那次在厕所打架事儿你还记得不?”
景辞放下笔,合上练习册,点头:“记得。”
赢骄继续道:“那次用拖把怼人爽不爽?”
打脑袋仇恨那是辈子都不会忘,景辞冷声道:“当时应该多怼几下。”
赢骄忍笑:“确实,不过哥已经给你报仇。”
“你校服还在家,”赢骄把玩着手中水性笔,漫不经心道:“这两天考试没地方放,明天给你带来。”
“不急。”景辞终于停笔,转头道:“有三套校服,够换洗。”
许是原主懒得总洗衣服,别人都是两套校服,偏偏他有三套。
“不急。”赢骄重复遍这两个字,忽然勾唇笑:“小同学,发现你挺懂啊。”
景辞没听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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