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骄瞥他眼,躲开他手,嗤笑:“谢谢你,腰好很。”
他说完,低头将校服外套两个袖子往腰上缠,打个结,垂下来部分刚好可以挡住前面。
赢骄站起来,拉着景辞就走:“你们玩,俩去那边休息会儿。”
“哦。”何粥愣愣地点点头,半晌,转向郑阙:“刚刚他们俩是发生什们不知道事吗?”
郑阙迷茫地摇摇头:“不清楚。”
“哦哦哦。”何粥自觉逃过劫,也不问为什,连忙听话地把校服拿给他。
“你先起来,放心,没人看得出来。”赢骄放开景辞腰,压低声音道:“摔着没?”
“没有。”景辞强自镇定地四下看看,为给赢骄遮掩,以个别扭姿势点点地爬起来。
赢骄被他慢吞吞又贴心动作弄得心里又酸又软,等他起来,立刻将校服盖在腿间,支着条大长腿坐起来。
这会儿,赢骄才觉得胳膊肘和后背疼得厉害。
赢骄闭闭眼,死死压住心里悸动,不让自己继续失态。
这个世界上怎会有景辞这乖、这好人,以至于每天每天,他都要比前天更喜欢他。
他看着景辞红通通耳朵,在心里叹口气。
这个小傻子,他不动,他得辈子这硬下去。
“对不起,”赢骄在他头上揉下,道歉:“让你难堪。”
其他人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
何粥站在离他们米开外地方,小心翼翼地往这边瞅,生怕他骄哥忽然怒而,bao起,捶他个脑袋开花。
吴伟成傻乎乎地捧着篮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没敢先开口。
彭程程惯例地不吭声。
倒是郑阙,没心没肺地叉着腰在后面哈哈大笑:“骄哥,景辞,你俩干什呢?玩俄罗斯套娃?”
“算,管他们干什。”何粥从吴伟成手里接过篮球,在地上拍两下:“来来
他怕景辞愧疚,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面无表情地等着反应褪去。
“骄哥,你没事儿吧?”何粥见他半天不起来,急:“崴脚?还是腰使不上劲?”
他骄哥是谁,脖子上驾着刀子都不带怕,什时候有过爬不起来时候?
看来这次是真摔得不轻。
“扶你起来?”何粥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赢骄。
“……没有,”景辞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缩缩指尖:“你也不是故意。”
赢骄倒吸口气,无奈:“你可别再撩。”
再撩下去真要失火。
“嗯?”景辞疑惑。
“没什。”赢骄定定神,抬眸看向何粥,哑着嗓子:“老何,把校服扔过来。”
景辞垂眸不看赢骄,他掌心汗湿,心跳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成团,却还在下意识地替赢骄考虑:“、不动……挡着,你快点搞定。”
赢骄眸光滞,那些已经到嘴边骚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刚刚那电光火石瞬间,他在心里想许多种景辞反应。
可能会羞恼、会生气、甚至会厌恶,却独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话。
景辞脸皮薄,这会儿脸色已经不自然到极点,那副模样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弹起来。赢骄都做好被他踹顿打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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