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做上午题,大家都有些受不。还好省实验比较人性化,并没有和其他学校样停掉体育课。
第三节下课铃打,七班教室里顿时响起片如释重负叹息。
“走啊辞哥,”李宙把饭卡塞进兜里,招呼景辞:“下节体育课,咱俩先去器
“所以你是跟着出生吗?”赢骄笑,低声道:“来当小娇妻?”
景辞耳廓红,挣开赢骄手,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赢骄笑笑没再打扰他,从桌洞里找套理综卷子铺在桌面上。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试卷上,看似在认真读题,实际上思绪早就跑到别地方。
上次在他家,因为帮景辞查竞赛成绩,赢骄看他身份证。
他动动,想要把手从赢骄手中抽出来。
早自习还没正式开始,争分夺秒地学习好多天,赢骄奢侈地想要放纵把。
“别动。”他握着景辞力道加大:“给充会儿电,你数数咱俩多少天没见?”他嗤笑声,道:“个班级还是同桌,这特搞得跟牛郎织女似。”
周围不停有打着哈欠同学经过,他们两个人却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景辞心里有些慌,又不敢动作太大挣扎,怕被人发现,只能任由他牵着。
“直没问,你生日是什时候?”赢骄从书架里抽出本练习册,边翻边道,看起来副漫不经心样子。
景辞脸颊瞬间热发烫,他下意识就想要推开赢骄。
双手都碰到他,却又放下来。
此时此刻,赢骄正懒洋洋地靠着他,猝不及防地推,景辞怕把他推倒。
景辞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那个人:“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这不是看你不明白,给你解释下。”赢骄得寸进尺,在桌子底下握住景辞手,大言不惭:“有问题?”
他清清楚楚记得,上面出生日期是月三十号。但当他问起时候,景辞第次反应却是二月十九号。
所以说,二月十九号是景辞曾经生日吗?
赢骄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日子,收回思绪,集中精力开始刷题。
虽然还是无法触及到景辞心中那个秘密,但至少,他今天又比昨天要更解景辞点。就这样点又点,终他生所有耐心,总有天,他和景辞之间会再无隔阂。
因为期末考试临近,各科老师都不再讲课,上课时间要讲卷子,要让学生自习,有问题直接举手问。
景辞脱口而出:“二月十九……”意识到不对,立刻改口道:“月三十号。”
上辈子,景辞被送到孤儿院那天是二月十九号,所以院长就把二月十九当成他生日。
此时赢骄毫无预兆问,惯性思维下,景辞条件反射地就说出这个日子。
赢骄翻书手顿,装作没听出他话里问题,自然道:“只比小半个月。”
景辞点头:“是。”
宽大校服袖子里,两个人手指紧紧缠绕在起,交换着彼此身体温度。景辞睫毛颤颤,强自镇定:“没、没有那解释。”
赢骄点头,爽快承认:“是,是乱说。”
景辞抬眸看他。
赢骄轻笑:“谁让你这可爱,怎忍得住。”
这下,景辞连耳根子都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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