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抬起只胳膊挡着脸,安静地靠着沙发缓好会儿。忽然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拉开门,头扎进去。
这次在沙发上险些擦枪走火之后,两人之间就有什东西悄悄地变。
偶尔不经意地对视眼,空气中都仿佛在噼里啪啦闪着火花。
就这样,几天之后。景辞生日前天,赢骄又出去趟。
“约在
这种事为什要问出来?
景辞浑身发红,几乎要烧起来。
偏偏赢骄还在步步紧逼:“能吗?”
景辞咬牙,好不容易才吐出个字:“能……”
赢骄轻笑,奖励地亲下他耳垂:“想着你给……”他低声说几句露骨话:“也行?”
他呼吸急促扭过脸,摇摇头,又往外抽下自己手。
“看。”赢骄捏住他下巴,将他脸转过来。在景辞抬眸时候,故意使坏将他手按在自己腰带上。
“想放开你?”
景辞心里发慌,迫不及待地点下头。
“说点好听。”赢骄抚摸他脸和锁骨,沉声道:“说点好听就放你。”
赢骄家阳台连接客厅,装是可滑动宽大玻璃门。
这会儿正是上午阳光最好时候,明亮光线透过玻璃照进客厅,将里面切都清晰展现在眼前。
景辞半躺着被赢骄压在沙发上,衣服下摆上卷,露出小截白皙劲瘦腰。
他不是不懂赢骄意思,更过分他都答应过。但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客厅里。
他脸色潮红,心脏狂跳,勉强保持着丝清明,试图将自己手从赢骄手中抽出来:“……不行。”
景辞实在是受不,自,bao自弃地将头埋在他颈窝,不开口。
赢骄伸手摸着他头发和后颈:“不说话是什意思?不同意?”他握住景辞手举起来,垂眸若有所思地道:“那还是觉得你手……”
景辞彻底崩溃:“……行。”
他闭眼,豁出去,小声道:“你……怎样都行。”
这句话彻底点燃赢骄心里那把火,他用力在景辞腰上揉两下,而后克制地放开他,起身去洗手间。
景辞呼吸窒,睫毛颤颤,半晌,强忍着羞耻,几不可闻地叫声:“哥……”
赢骄额角青筋跳跳,眼底都有些发红。
他闭闭眼,手臂用力,将景辞拉起来压在沙发背上,用力亲他侧脸和耳廓:“本来没硬,现在被你撩硬,怎办?”
景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不但不守信用,反而还无赖倒打耙。
赢骄贴着他耳边喘息,哑声道:“你不给做也行,那等会儿自己做时候能想着你吗?”
“什不行?”赢骄低头轻吻他脖颈,炙热气息喷洒在他皮肤上:“景神,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
他低笑:“不是你先质疑吗?证明下给你看怎?”
景辞喉结动动,干咽下。被赢骄这弄,他也有点受不,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状态:“、没。”
“那你意思是欺负你?”赢骄轻轻抓着景辞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似笑非笑道:“是吗?”
赢骄声线本就低,这会儿因为染上情欲而带着点哑,沙沙地划过耳朵,听得景辞后颈处片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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