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是怎回事。
巧是,刚走到十班,他就碰到迎面而来乔安彦。
他似乎有急事,脚步匆匆,只顾闷头朝前走,差点头撞到景辞。
“让……”乔安彦抬眸,脸上表情瞬间由不耐烦变成深深憎恶:“恶心。”
“最恶心人是你。”景辞大脑飞速运转,竭力想话题去引乔安彦话:“圣诞节时候,你是不是给赢骄送情书?”
景辞眼睛骤然睁大,他蹭地下站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走。
乔安彦!
能让他身上产生这种非正常现象人,定是乔安彦!
“去哪儿?”赢骄不放心他,跟着站起来:“陪你。”
“不用。”景辞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自然地回头道:“去找下老师,回来要跟他打声招呼。”
赢骄见他半晌不吭声,用力握下他手,试图唤回他注意力:“说话。”
“……”景辞死死忍着不断加剧疼痛,不让赢骄看出半丝异样,咬牙道:“没事,就是……”太疼,他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才继续道:“就是有点累,休息下就好。”
赢骄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景辞不是爱出汗体质,可这会儿,被他握着那只手掌心却湿漉漉,满是汗水,不大像是疲惫表现。
但他没往深处想,毕竟景辞之前直好好。
最开始难受时候,景辞还以为是集训期间累着。他没当回事儿,觉得回去好好睡觉就能恢复过来,直到赢骄在桌子底下牵住他手。
阵剧烈疼痛从两人皮肤相触地方涌出来,刹那间便传遍全身。景辞疼浑身颤,下意识地挣脱开来。
疼痛骤散。
“不让牵?”赢骄挑眉转头:“离开半个月……你怎?!”
赢骄愕然地看着他苍白脸色,伸手在他额头上感受下,担忧道:“是不是感冒?哪里不舒服?跟说说。”
他怎会知道这件事?
乔安彦又恼又恨,还有种笑话被死对头看到羞耻。
他恶狠狠地瞪着景辞,恼羞成怒之下几乎失去理智:“那又怎样?关你屁事!以为赢骄给你系个鞋带就是看上你?做你妈美梦呢!”
他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刺激景辞:“告诉你!就算赢
“你好好做题,没事。”
他说地合情合理,赢骄没怀疑,目送着他走出教室,这才重新坐下来。
景辞没去办公室,他出门就直奔楼梯口而去。
跟赢骄在起会难受,赢骄碰他也会疼,若是直这样下去,他们之间还要怎继续?
景辞心直直地往下坠,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四楼,直奔十班而去。
大概是太累所以出虚汗?
赢骄放开他,轻声嘱咐:“那你趴着睡会儿?如果感觉不对就赶紧叫,不许硬撑着,知道吗?”
景辞胡乱点下头。
身体越来越难受,心跳很快,胸口闷几乎喘不过气。
就像是之前头疼……
被他碰触地方又是阵疼,清晰像是故意在提醒他这不是错觉。
是真,没有错,赢骄碰他他会疼。
景辞指尖发颤,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为什会这样?
明明上楼时候还是好好地,赢骄还揽他肩膀,怎突然就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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