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赢骄不觉得乔安彦这个时候敢糊弄他。
自己对乔安彦有着天然厌恶感,对景辞,则差不多可以说是见钟情,这两种感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样。
上辈子自己跟景辞在起,所以才开始就对他有好感。
那乔安彦呢?
是不是他做什对自己或者景辞不好事,才会让自己潜意识里排斥他?
他喘两口气,才找到自己声音:“当时在街边,看、看到你和你同学起进大学。……特别羡慕他,本来想跟着你们,但是进不去。”
“晚上时候……死,然后就发现自己回来。”
“哪个大学?”
“北大。“
北大……
“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否则……”
乔安彦拼命点头:“你、你问,什都说,什都说!”
赢骄垂眸,沉声道:“你是从什时候回来?”
乔安彦倏地瞪大眼睛。
果然!他没猜错,赢骄也是重生!
出来,拖上天台。
十班学生已经习以为常,面色平静看着赢骄和乔安彦,心里就个想法:这次乔安彦要是再晕,他们谁去把他背到校医室?
省实验教学栋共五层楼,五楼之上还有个天台。学校领导怕出危险,天台木门贯都是锁着,但却架不住赢骄几脚踹。
乔安彦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你……你干什?放开!”
赢骄充耳不闻,手扭住他双臂,手掐住他后颈。膝盖抵在他后背上,将他死死按在天台边缘。
比起自己,赢骄更倾向于是景辞。来,是因为乔安彦喜欢自己,二来,则是他这辈子对景辞影响。
赢骄忽然勾起唇角,没有景辞,别说是北大,自己大学都不会上。乔安彦口中上辈子,他应该就和景辞在起。
“跟走在起人是谁?”
乔安彦努力想下,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那个人脸:“不、不知道。”
他咽口唾沫,惶恐道:“看清,但是真想不起来,没撒谎。”
怎可能会想不起来?乔安彦对自己有执念,又羡慕跟自己走在起人,怎可能会记不住那人脸?
他是个软骨头,别说是有死亡威胁,就是平常他也不敢糊弄赢骄,立刻道:“大后年。”
赢骄算下时间,大后年是他们大二时候。
他又问:“为什会回来?”
“、不知道。”楼下水泥地被路灯照片清晰,看乔安彦脑袋眩晕,冷汗直流。
怕赢骄对他回答不满意,他又道:“真、真不知道。”
这会儿正是晚上,学校天台上开着盏定点关闭小灯。昏暗灯光中,乔安彦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上半身部分已经探出楼外。
他吓得浑身发软,眼泪瞬间糊满脸,哆哆嗦嗦地喊:“你放、放开……、去告老师!告老师!”
赢骄手上微微用力,把他往外推几分,冷冷道:“再叫声就把你扔下去。”
他眸子森寒,在灯光下映出残忍光:“知道家有钱吧?弄死个你还是赔得起。”
“你、你……”乔安彦肝胆俱裂,几近崩溃。碍于赢骄警告,不敢哭嚎出声,抖着嘴唇勉强说出句完整话:“到底、到底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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