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七点还要回去上晚自习,几个人吃过饭后就没再安排别节目。赢骄去隔壁粤菜馆打包两只盐焗乳鸽,这才往学校走。
景辞这阵子瘦厉害,得好好补补。
怕乳鸽凉,他走得有些急,不小心被绊下。
身后,何粥啧啧道:“骄哥,你不会是醉吧?这酒量不行啊。”
没人可以说他不
“说真好,为你鼓掌。”赢骄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那条情侣手链,微笑:“需要提醒你们下,你们下午为什没看成电影吗?”
郑阙噎,没话说。
赢骄哂笑,低头正要继续吃饭,彭程程忽然道:“有事你开口,别作死。”
何粥愕然:“作什死?”
彭程程略犹豫,还是说出来:“他前天问网络赌博事儿。”
“分手”这两个字,听次伤次。
他放下汤碗,垂眸喝口啤酒:“有病?好端端,们为什要分?”
“那你忽然换什座位?”郑阙这几天直在好奇,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立刻见缝插针地追问:“而且你那天晚上直冷着脸不说话。”
他说完之后,忽然福至心灵:“不是吧,骄哥,你是不是跟辞哥吵架,所以学着人家离家出走?等着辞哥来哄你呢。”
何粥口宫保鸡丁呛出来,差点喷到彭程程脸上。
不是他以为例行班级聚餐。而是赢骄知道他不想回家,故意为他发起。
景辞眼角通红,他抬起只手臂挡住脸,露在外面唇角却是翘着。
另边,悦味轩包厢里,赢骄拒绝何粥递过来生日蛋糕,端起碗酸菜老鸭汤,慢慢地喝。
他对面,郑阙边啃麻辣兔头,边道:“箱子里啤酒咱们也就喝几罐,剩下不知道能不能退。”
彭程程面无表情接话:“应该能。”
这下子,连刚刚受,bao击郑阙都再次抬起头:“骄哥?”
“想什呢,能去干那事?就是看个新闻,随便问问。”赢骄夹筷子酸菜鱼放到碗里,借着吃饭机会,垂眸遮住眼里冷意。
重生之后,乔安彦最不想就是沦落到和上辈子同样境地吧。
但赌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戒掉两件事之,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乔安彦在面对诱惑时候,真能够抵挡得住?
赢骄恶劣地勾起唇角,那就试试看好。
赢骄撩起眼皮看他眼:“你戏能跟你考分数样少?”
他又喝口啤酒,淡淡道:“开口之前,请先看看你右手上老茧。单身呢,就不要妄图猜测情侣之间情趣好吧?”
郑阙:“……”
郑阙被他气得差点心肌梗塞,梗着脖子冷笑道:“呵呵,你就嘴硬吧,反正具体什情况们也不知道。”
何粥在旁狂点头:“没错,是这个道理。”
赢骄转眸看他:“喝不完你们点那多干什?”
跟景辞在起久,他也不知不觉染上点儿景辞习惯。
“别提。”想到他们差点闹乌龙,何粥憋不住乐:“们本来以为你跟辞哥分手,打算灌你点酒套套话呢。”
赢骄动作顿顿,他现在就听不得这种话。
哪怕再是无奈,再是有不得已理由,他和景辞确实是分开,还是他主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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