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怎哭?”赢骄胸口闷疼,他轻轻挣开景辞,盯着他眼睛:“到底怎?”
景辞抹把脸,擦掉还在不受控制往下淌眼泪,指着嘴巴不住地摇头,示意自己说不出来。
赢骄懂。
能让景辞这个性格人在大庭广众下抱着他哭,又无法开口,只能是上辈子那些事。大概是跟他来历有关,所以通通都无法说出来。
赢骄在心里叹口气,其实他俩上辈子结局他早猜到,但却直不敢往深里想,现在景辞居然提前步知道吗?
赢骄被他哭得心都揪起来,大步迎上去:“谁欺负你?跟……”
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景辞用力抱住。
赢骄怔下,随即立刻把他往外推:“这是怎?宝贝儿,松手,听话。”
景辞手指不停地发抖,他将脸埋在赢骄肩膀上,哽咽着不肯撒手:“哥……哥你别动。”
赢骄想要摸摸他,想要捧起他脸给他擦擦泪,却又怕他疼。手反反复复抬起好几次,最终都放下去。
下,闭闭眼,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无二:“在出站口是吗?好,知道。嗯,待会儿见。”
火车按时驶进站里,停稳开门。
车厢里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行李,蜂拥着朝门口方向挤。景辞脚不知道被谁踩下,洁白鞋面上顿时留下半个漆黑脚印。他却似完全感觉不到疼般,仍旧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过长长站台,就是出站口。外面挤着很多来接站人,有人手上举着写着名字大牌子,有拼命朝里面挥手。
景辞抬眸,眼就见到人群中赢骄。
“好,”赢骄手牵着他衣服袖,手拖着行李箱,将他带到洗手间里:“洗洗脸,收拾下。别多想,过去事儿咱不看。”
他抽几张纸递给景辞,故意逗他笑:“你这哭,还以为谁把女娲补过天捅破。”
景辞冲把脸,不好意思地接过纸巾擦几下,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哥,对不起……”
“傻不傻,跟说什对不起。”赢骄笑:“就是回去之后,大家看着你这双眼睛,还以为你是进国家队喜极而泣。”
赢骄把还热着
“好,不动你。”赢骄又是担心又是难受,他第次见景辞失控到这种程度,哪怕他们分开那次都没这样。
到底发生什事?赢骄瞬间都想到他国家队名额被顶。
“别哭,”赢骄低头小声哄他:“在这呢,有什事跟说,来解决,好不好?”
耳边是他温柔低沉声音,手上抱着是他整个人。他就在自己身边,没有相隔两个永远接触不到空间,也没有被迫分开。
景辞稍微冷静下来。怕赢骄担心,他不顾脸上片狼狈,哽咽着抬起头:“没、没事,哥,没事。”
他穿着蓝白相间校服,高而挺拔。手插兜,手拎着杯奶茶,就那站在那里,醒目地几乎会发光。
对上他视线,赢骄唇角微微翘起:“发什愣呢,这里!”
向来坚强隐忍、受委屈只会自己吞景辞。在看到那个爱自己人时,忍路眼泪终于决堤。
“哥!”
他管不现在是在哪,也顾不上周围有多少人,他就想抱抱赢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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