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赢骄用手机轻轻敲下他额头:“现在公墓都不许烧纸,而且她也不喜欢那种东西,买
“宝贝儿,”他在床边蹲下,随手抓块布料捏出个尖,在他鼻尖上掻搔:“起床。”
景辞好叫很,只蹙下眉,就睁开眼睛。但脑子还是不怎清醒,迷迷糊糊地叫声:“哥?”
“嗯。”赢骄等他能思考,这才道:“先起来跟去个地方,晚上让你睡个够。”
景辞把被子掀开,伸手揉下眼睛,疑惑道:“去哪里?”
赢骄往他身上瞄眼,发现他睡衣穿整整齐齐,收回目光道:“妈妈墓地。”
赢骄被他撩拨地几乎要化身禽兽,好容易才压下心里那股冲动,往景辞旁边挪挪,目光在他漂亮锁骨上转圈:“这乖,那待会儿说怎就怎?”
景辞睫毛颤,轻轻点下头。
赢骄伸手慢慢地将他衣服拉链往下拉,低低道:“要是想射你身上呢?”
景辞垂着头,由着他将自己外套脱掉,小声道:“随、随便。”
“哪里都行?”
赢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他条件反射地弓下身体:“哥,还没洗澡……”
“知道,别动……别动!”赢骄按住他腰:“你乖乖,就摸摸。”
景辞忍着羞赧抬眸看他:“不、不做?”
“怎,景神。”赢骄挑眉看他,眼里尽是调侃:“答应过事情不算数?说你自己弄给看,想食言?”
景辞看着他额头上细汗,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疼。立刻道:“只有点点疼,真哥,能忍。”
景辞蹭地下坐起来,脑子里睡意顷刻间跑个干二净,结结巴巴道:“你、你妈妈?”
“嗯。”赢骄被他反应逗笑:“那惊讶做什?都是个户口本上人,见个家长不是很正常吗?”
虽说只是去墓地,可景辞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他跳下床,边找衣服,边道:“哥你怎不早点跟说?什都没准备……”
赢骄唇角含笑,倚在柜子上看他忙碌,打趣道:“你想准备什?”
景辞终于找到件黑色外套,拿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到床上,认真道:“纸钱、金元宝什。”
“……嗯。”
赢骄忍无可忍,伸手扯下景辞裤腰,沉声命令道:“脱。”
哪怕没碰触,两个人这天晚上也闹半宿。但景辞生物钟向来准时,第二天六点还是醒过来。学上午,吃过午饭后,他实在是撑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个午觉。
要是放在平时,他睡天赢骄都不会去打扰他,但今天不样。
眼看着差不多快三点,赢骄想想,还是推门走进卧室。
“你能忍,”赢骄在他唇上亲下,而后放开他,起身拉上窗帘:“但舍不得。”
景辞在自己身边,可以笑可以开心,独独不可以疼,哪怕点点都不行。
怕他觉得愧疚,赢骄开灯把亮度调到最高。坐到床边,故意调笑道:“低估哥不是?告诉你,这开始可就不是个小时两个小时事儿。”
景辞红着脸,嗫嚅道:“那、那也能忍。”
他不想让赢骄再憋着,只是疼点,又不是痒,有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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