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骄哑然:“宝贝儿,你这天天地都在瞎琢磨什呢。”他无奈,在景辞身边坐下:“你成绩好、性格好,她喜欢还来不及。”
“可是,”景辞犹自不放心,他舔下发干唇:“是男……”
“男怎?”赢骄嗤声:“是先追你,要是妈生气,也该气而不是你。”他揉下景辞头:“别多想,就是赶巧而已。”
赢骄知道景辞是太看重他们关系才会这样,心里软不行。他嘴角噙着笑,故意调侃道:“老刘上次不是让你写入党申请书吗?行不行景神,都是入党积极分子,搞什封建迷信呢。”
被赢骄这说,景辞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东西总算是散开来。
“37.9度。”赢骄放下体温计,站起来道:“穿外套,带你去医院。”
“不用。”景辞向来活得糙,何况只是低烧,算不上什大事,不在意道:“没什不舒服地方,就是鼻子里有点热,不要紧。”
“还是得去看看。”说话间,赢骄已经迅速收拾好。他边打开叫车软件,边哄道:“听话,不然万温度高起来怎办?”
“真没事。”景辞喝口水,安慰他:“可能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等会儿睡个觉说不定就好。”
“怎那犟呢。”赢骄拿他没办法,想想,夺他手里冰水:“别喝这个,去给你烧点热。”
户口本……户口本上是你表弟。”
“可以啊,景神。”赢骄轻轻磨牙:“都学会顶嘴。”他随手拿起茶几上圆珠笔,挑起景辞下巴:“非逼用点别手段?”
“以为不能碰就奈何不你是不是?”赢骄笑,低声在他耳边说两句话。
景辞脸霎时间烫惊人,他偏过头,结巴着拒绝道:“不、不行……”
“那叫不叫?”赢骄用笔轻轻碾着他唇,脸上尽是痞气:“不然说不定下秒,条件就换。”
“去卧室躺会儿吧,水烧好给你端过去。”
“好。”
景辞没想睡觉,可是他发烧,脑袋本就昏昏沉沉。再加上前段时间太拼,身体还有些亏空,沾上枕头不久就睡过去。
然后,他又做梦。
说是梦,
景辞点下头,在赢骄想要转身去厨房时候,忽然叫住他:“哥……”
“嗯?”赢骄回过头:“怎?”
景辞犹豫下,想要说什,最后还是咽下去:“没事。”
“到底怎?”赢骄走回他身边,轻声道:“跟还有什不好说?”
景辞垂眸,半晌,小声道:“是不是、是不是你妈妈对不满意?”
景辞听,顿时急。
他太想要那些刻着赢骄成长轨迹照片,心横,牙咬,豁出去地点点头。
于是这天晚上,赢骄死不要脸地靠着自己小时候照片,口气听个够本。
第二天,赢骄本想带景辞出去玩。听何粥说最近不远处开家射击俱乐部,上次在电玩城,赢骄就看出来,他是很喜欢这种比较刺激活动,没想到景辞却病。
他自己傻乎乎,直没察觉到。还是赢骄见他总喝水,觉得不对劲。摸摸他额头,又给他测体温,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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