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只是心理安慰,但听赢骄这说,景辞竟然鬼使神差地动心。
但他还有点顾虑——
“算……算,”景辞思索再三,还是磕巴着拒绝:“考完试吧,得养足精力……”
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捏住下巴。
“你说谁精力不足?”赢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再给说遍试试?”
他喉结动动,只胳膊拄地撑起上半身,仰头去寻赢骄唇。
赢骄使坏,在他即将亲上来瞬间往后退下。
景辞亲个空,顿时愣。
“继续啊,”赢骄挑眉,仿佛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什样,懒懒道:“怎还半途而废?”
景辞脾气好,被他这样欺负也不生气。缓缓伸出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又凑过去。
“来找你吃荔枝。”赢骄伸出两根修长手指,缓缓地在景辞唇上摩-挲:“嘴张开。”
景辞脑子还是懵,搞不清吃荔枝和被放倒之间有什关系,身体却先步照着他话做。
赢骄轻笑,低头含住他唇瓣长驱直入。
过好会儿,客厅里才响起赢骄低沉声音:“荔枝甜不甜?”
景辞被亲呼吸不稳,心跳加速。闻言,垂眸点下头。
高考前夜,赢骄没什感觉。倒是景辞这个向来对考试看得和吃饭喝水样简单人,反常态紧张。
他脸上没露出什,表情仍旧是冷冷淡淡。但赢骄却注意到,短短十分钟之内,他不但确认三次自己考试袋里面文具,还把自己明天要穿衣服重新整理遍。
“宝贝儿,你干什呢?”赢骄将手里荔枝放到茶几上,失笑:“荔枝再放会儿冷气就散。”
景辞头也不回:“你吃吧。”
他其实就是关心则乱,高三最后五次模拟考,赢骄从来没掉下过年级前三。如果不出意外,跟他上个大学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不是……”景辞想
这次,赢骄没有躲。任凭他亲会儿后,反客为主,将他压在地上亲个够本。
“这紧张做什?”赢骄摸摸景辞头发,笑:“又不是没考过,题虽然不记得,但好歹是二进宫。”
景辞不好意思地抿下唇:“也不知道怎。”
“实在觉得心里不踏实话……”赢骄咬着他耳朵,低声道:“让负距离沾点学神气息,说不定能拿个市状元什。”
高考前周,景辞就像是香饽饽样。走到哪里都有人求握手,有时候连赢骄都防不住。
确实很甜,连赢骄嘴里都是甜丝丝。
“那还要不要吃?”
“……吃。”
“自己来。”赢骄抬头,离他稍远些,勾唇道:“多尝尝才知道到底爱不爱。”
四目相对,景辞立刻就明白他意思。
怕赢骄看出什也跟着紧张,景辞想想又加句:“不爱吃荔枝。”
赢骄嗤声,抽出张纸巾擦擦手,起身走过去。
景辞没注意他动作,正要再检查遍准考证,条手臂忽然从身后伸过来,圈住他脖子。
接着,膝弯被轻轻顶下。下秒,身体骤然失重。等景辞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被赢骄托着腰放倒在地上。
“哥?”景辞急急地喘口气,惊魂未定地抓着赢骄胳膊:“你……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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