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再说。”叶绯抹把脸,反正晚上而已,他时间再少也等得起。
晏枭不接话,他避开叶绯视线,低声道
虽然晏枭不觉得这些有什乐趣,但既然叶绯想做,他就陪他,只要他不再提离婚。
叶绯没明白:“你在说什?”
“或者你喜欢做什,直接告诉,让程明浩去安排。”
叶绯想半天,连蒙带猜地跟上他脑回路,顿时哭笑不得:“不是指这个……你别管那多,答应离婚就是帮。”
晏枭沉默少时,说:“不跟喝醉人谈。”
他本来没想这快就搬出去,实在是被晏枭这幅油盐不进模样气到。大家好聚好散多好,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个什劲儿。
打开衣柜,叶绯就被闪下。
无他,水儿黑色。黑衣服、黑裤子、黑衬衫,就连内裤都特是黑色!
他上辈子是煤球成精吧,叶绯嫌弃地在衣服堆里扒拉几下,连点其余颜色都没找到。沉吟片刻,干脆打开支付宝,关注捐赠衣物小程序。
这些衣服丑是丑点,但做工和质量都不错。直接扔掉太浪费,不如捐给有需要人。
,故作轻松道,“晏总,你就把当成你们公司员工,走个,总能找到更适合下个。”
没有更合适下个,晏枭想,只有叶绯。
可叶绯说跟他在起没意思,不想再继续。
晏枭从不知道什叫恐慌,过去二十多年,不管在别人看来多严重问题,他都能用他聪明大脑轻松地解决。
然而今天,他尝到束手无策滋味。
“只喝不到半罐啤酒,”叶绯被气笑,将易拉罐递到他面前晃晃,“怎可能会醉。”
但晏枭充耳不闻,甚至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他道理,不知道是要说服叶绯还是说服他自己:“酒精影响你大脑皮层和中枢神经,让你做不理智决定,这并不是你真实想法。”
叶绯瞪着他:“再说遍,没有醉。”
“喝醉人从不会承认自己醉。”
叶绯哑口无言,他怀疑晏枭在耍无赖。但再想,以他性格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大概只是单纯认死理。
叶绯在房间里找到两个二十八寸行李箱,也不讲究什顺序,将衣服杂物股脑地往里面丢。他东西不算多,很快柜子就变得空荡荡。
叶绯合上个行李箱,正要去收拾其他地方,转身,就对上晏枭视线。
“怎,晏总,”叶绯冲他抬抬下颌,“改变主意?”
“下个月能抽出周时间,”晏枭将手机日历上日期指给叶绯看,“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陪你。”
为搞清楚有意思含义,他特意去搜索引擎上参考大众答案,得到结果无非是吃喝玩乐。
“成年人要有契约精神,”晏枭像是个行走在电闪雷鸣中人,明知道手里伞抵御不任何狂风,bao雨,却还是抱有侥幸地举起唯筹码,“合同你签字。”
“所以你还是不答应?”
“不。”
眼看着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叶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总之婚是定要离,你不同意就直接去法院起诉。”
说完,直接回卧室收拾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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