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绯问他第二遍,他才重复道:“不想
仿佛丛林中顶尖猎食者,下秒就要扑过来扼住他喉咙。
两人视线相交,仿佛有电光火花在空气中闪动。
浓烈荷尔蒙逸散而出,叶绯不自觉地吞咽下,腰瞬间软。
“帮你。”晏枭低沉好听声音轻轻擦过叶绯耳朵,像是带着魔力,撩拨得他连大脑都开始发晕,下意识就说声好。
卷成条T恤被微微拉起,只手在上面穿梭动作,指节间或碰到叶绯后背,带起片战栗。
叶绯抓起椅子上T恤,应声:“行。”
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下秒,晏枭推门而入,快得叶绯衣服才穿半。
“靠,”他笑骂声,伸手想将背后卷起T恤边缘拉下去,“你是有多着急。”
晏枭喉结滚动着没有说话,几乎被那片光-裸后背晃花眼。
叶绯很瘦,却不柴,身体线条流畅紧实。两片形状美好蝴蝶骨展翅欲飞,中间凹下条性-感弧度,顺着雪白后背路向下,最终消失于深深腰窝之中。
晚风透过半开窗户吹进屋子,带来夏夜中难得清凉。桌子上书页被吹动,发出轻微响声,在安静屋子里格外清晰。
叶绯怔怔,不自觉抬头看向声源处,直到视线落到门板上,才想起晏枭还站在外面。
——“不想你搬走。”
——“也不想离婚。”
大概是夜色太静谧,麻痹人思绪,叶绯竟然觉得说这两句话晏枭有点可怜。
时间好似被无限拉长,叶绯耳根发红,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没好?”
晏枭不答,过少时,才说:“快。”
夜风渐渐停,明亮灯光将大片黑暗驱散到窗外。安静屋子里,只能听到两人稍重呼吸声。
叶绯迫切需要说点什来转移注意力,他努力调动着为数不多理智,问晏枭:“你找想说什?”
晏枭沉默,好像根本没听到叶绯问题。
他之前似乎也脱裤子,裤腰稍低,卡在挺-翘臀上,露出点黑色内裤边缘。
比全露更加勾-人,就是这样欲-露不露。
“怎回事?”叶绯不耐热,身上出点细汗,弄得T恤越发难拽。累得手都酸,也没搞好。他不耐烦地嘟囔句,正想着要不就脱掉算,反正两个大男人没必要那讲究,后背忽然覆上只热度惊人手。
叶绯回头,眼便撞入晏枭浓黑眸子中。
和平常古井无波不同,此时此刻晏枭强势地按着他后背,下颚线微微收紧,眸光死死盯着他脸,显出种极强攻击性。
然而很快,他就把这个想法赶出脑子。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可怜”这个词都用不到晏枭身上。
相反,年轻有为、出类拔萃才是惯常贴在他身上标签。其中虽然偶尔夹杂着孤僻、固执等不和谐声音,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叶绯轻哂,晏枭厌恶重复工作和低效行为,他每分每秒都很宝贵。自己这个契约结婚对象做得不错,十分有用地帮他阻挡家人催婚,那就没必要费心费力地换个。
这才是他坚决不肯离婚、也不想自己搬走原因。
“叶绯,”有规律敲门声还在继续,晏枭礼貌地询问,“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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