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导，”祁唯羿突然对镜头说，“你们节目组审核不严谨，快把她赶出去！”
女生：？？？
爱呢？
没想买你
身子。
“拍照行吗？”汉子试探着问，“喜欢对象是你粉丝，所以想带
张照片回去。”
“好。”祁唯羿配合拍
张，然后把刚才自己不吃饼干给他，“这个，给你暗恋对象。”
“谢谢！”汉子接过饼干，心满意足付二十个币。
排在后面是个女孩子，见到祁唯羿就激动，说话甚至忘喘气。
“好累。”祁唯羿翻身坐起来，接过饼干瞧瞧，“不吃这个饼干，费牙。”
伍寄舟冷静地交代摄影师，“刚才那段剪掉，别播。”
饼干是节目组赞助商产品，如果这段播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它家饼干费牙。
赞助商会哭。
伍寄舟把赞助商零食都拿过来，祁唯羿挑挑拣拣，从里面翻出两盒冰淇淋。
摄影师把镜头对准小纸片，让场外评审看清楚上面字。
合照：20币次，限五位。
握手：10币次，限十位。
签名：5币次，签全名要加钱。
唱歌：不要钱，不限量，随便点。
员，负责维持秩序，组织评审们排好队，顺便安抚他们急躁情绪。
评审们倒也听话，乖乖排成条队伍。
摄影镜头缓缓随着队伍推移，来到教室最前面。
祁唯羿坐在那里，精致又好看。
他脸突然出现在镜头里，引得教室外评审‘呜哇’好几声。
“唯唯好喜欢你啊以前还给你投过票但是之前没有工作所以没办法给你氪金现在毕业已经成长为合格ATM以后崽崽想要都给你买啊啊啊！”
女生语气很快，口气说下来差点断气。
祁唯羿慢吞吞眨下眼，把另盒冰淇淋递过去，“给，新ATM。”
这应该算毕业礼物？
女生受宠若惊接过来。
教室里有冰箱，冰淇淋刚拿出来，还没融化。
他打开冰淇淋，尝尝，味道可以接受。
吃到甜食祁唯羿，仿佛回点血，重新打起精神。
“开始接客吧。”祁唯羿捧着冰淇淋，问排在最前面评审汉子，“你需要什
服务？卖身不卖艺。”
汉子：……
场外人群看到前面几条，觉得实在太贵，相比于其他哥哥，祁唯羿简直坐地起价，心太黑。
但看到最后条，众人立刻改变看法。
——不就是要币吗？给他就是。
总比他当面唱歌索命好点。
“唯唯，”伍寄舟递给祁唯羿包小饼干，“你休息好吗？可以营业吗？”
无论看多少次，祁唯羿那张脸，依旧值得惊叹。
他懒洋洋坐在那儿，虚虚撑着身体，淡色唇似笑非笑，仿佛皇家宠物店内最尊贵猫咪。
猫咪前面摆个小纸片，上面写着漂亮钢笔字，有几道涂改痕迹。
字明显不是祁唯羿写，他懒癌附体，肯定使唤同组不知道谁。
人家写字，他还要改来改去，特别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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