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林间拿起他桌上
语文书，“就需要变通。”
时亦侧过头，看着他把书打开，立着戳在自己面前桌面上。
老董精神头非常好，砰地
声把门关上，嗓门依然震得窗户嗡嗡响：“把书翻到第五页！动作快点儿，
林间锤
两下胸口，熟练地找个封口夹，把牛奶夹上，垫着袖子帮时亦拍拍背：“没事吧？”
没想到今天老董来得这
早，班里吃早饭或多或少都受波及，有咳嗽有喷水，比下课还热闹点儿。
时亦咳两声，摇摇头，没出声。
新同桌不爱说话这个习惯不太好，林间决定自己动手，低头看眼。
林间：“……”
按照白天睡眠时间推算，这人晚上可能都不睡觉。
也不回宿舍。
还烤馒头。
时亦忍不住想像会儿林间每天晚上到底都在干什。
林间找找成就感，揉揉头发，又打个哈欠，咬开袋牛奶有口没口地喝。
酱汁跟调料都刚好，入味还不咸，吃着尤其香。
连在书桌里放得凉，也没多影响口感。
林间消灭剩下几片烤馒头，抻张湿巾擦手，顺便给时亦也扯张，回头才发现他同桌居然还没吃完：“不好吃？”
“嗯？”时亦下意识抬头，摇摇，“好吃。”
林间扬扬眉，没说话，枕着胳膊趴下去。
“那就好。”林间松口气，把馒头片递给时亦，“吃吧，他不抢。”
梁见：“？？？”
梁拉姆达同学风化速度太快，时亦没忍住，轻咳声笑笑。
林间又把馒头片朝他递过去。
时亦犹豫会儿，道句谢，把看起来就非常焦酥香脆馒头片接过来。
时亦：“……”
林间觉得他同桌可能是在用目光暗示他别笑。
他吸口气，又看眼，还是没忍住，趴在胳膊上。
“……”时亦努力咽咽，张嘴想说话，被林间笑着拍两下胳膊：“没事没事，不要紧。”
时亦有点儿噎得慌，抿下嘴角，还想坐直，反而被他拽着袖子稍微趴下来。
早自习课间永远是短暂，预备铃刚响起来，老董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他们班门：“同学们！新天！！”
“……”林间口牛奶噎在喉咙里，好不容易没浪费，硬是咽下去。
老董课教得其实没什毛病。
就是嗓门太大，尤其赶上第堂课，能帮他们这层都醒个神。
他们隔壁几个班都致觉得，只要不分班，让老董吓成神经衰弱应该只是个时间问题。
时亦咬两口，侧头看他好几次，实在没忍住：“看
干什？”
“看你喜欢吃。”林间笑笑，“没听过吗？厨子就喜欢看别人吃自己弄东西，特有成就感。”
时亦怔怔。
虽然听梁见说句，但语气太像是艺术虚构下合理夸张，他也没当真。
没想到居然真是林间自己烤。
他其实不太能感觉得到饿，也不是非得吃早饭，但烤馒头这个词最近在他身边出现频率实在有点儿高。
吃火锅那天林间妈妈就问过次，现在林间居然还拿来实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什地方特产小吃。
时亦低头，仔细看会儿手里疑似特产小吃，试着咬口。
味道确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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