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有什
事？”林间问。
“你这点灯熬油地熬。”梁见指
指他眼圈底下，“以前也就算，现在还得学习……”
林间
巴掌按他脸上，扳着他
脑袋转回去。
梁见转回来：“间
“那算。”林间转两圈笔，“你们三顾茅庐去吧，躺在屋里，等着你们在外头给磕仨头……”
“间哥，间哥。”梁见赶紧拦住他，“周五下午，六点半。”
林间扬下眉，没说话。
“们这不是怕你最近忙嘛……你晚上有事儿，早自习才能睡几分钟，现在白天还得学习。”
梁见好声好气解释：“间哥，你都快成陀螺。”
“本来也是他们故意！”
梁见说起这事还来气：“咱们都让开，他们根本用不着那个时候练！”
林间点点头：“嗯。”
梁见摩拳擦掌：“非得过来找茬，就是不想让咱们好好准备！”
林间点头：“对。”
梁见耳听八方，给他汇报：“这次月考跟分班好像有关系，都挺重视。”
林间转两圈笔，在题目上画几道，点点头。
“这都是他们好学生事，跟咱们没关系。”梁见说，“间哥，你知道十班跟咱们约战练习赛事儿吗？”
林间搁下笔抬头。
梁见凑过去，跟他压低声音说说。
眼睫，摩挲下，挺熟悉温度跟力道。
“小书呆子。”林间声音贴着他耳边响起来，“晚安。”
从这天开始，林间桌上也开始多几本练习册。
“完。”
梁见趴在椅背上，忧郁地扒着缝看：“们间哥已经不是过去间哥，他已经彻底被他舍友迷惑心志，从此兄弟是路人……”
“然后你们还指望这个陀螺在百忙中转去操场，帮你们削别人顿。”林间不吃他这套，没有感情地吐槽。
梁见脖子缩，讪笑着没说话。
他这人闲不下来，过会儿又凑过去：“间哥。”
“间哥转圈呢。”林间说，“没时间。”
“不是……这回没闹。”梁见趴着胳膊，蹭在他桌子边上，“你真没事儿吗？”
梁见忍不住，伸手盖住他眼前练习册：“间哥！”
林间扫他眼，笑笑：“什时候？”
肩负重任来游说强力后援梁见愣下：“啊？”
“练习赛。”林间说，“你们要是不提前告诉，可不定排得开时间。”
梁见张着嘴时间有点长，扶着下巴咔吧声合上：“间哥——你就这答应啊？”
是李磊跟隔壁班领头结下梁子。
起初是因为球场冲突，两边儿人都要训练，他们班本来固定时间场地，硬是被十班横插杠子。
林间不是每次都在，十班人挑衅得凶，有事没事过来冷嘲热讽。
来二去，两个班擦出来火星越来越炝，昨天又对上，对面人说几句难听话。
李磊没忍住，跟对面起点儿冲突。
“滚蛋。”林间乐着骂他，“这是被学习迷惑心志。”
梁见吹声口哨，没反驳，顺手把英语作业扒拉过去抄两笔。
时亦被老万叫出去说话，还没回来，书桌边上总显得有点儿空。
林间打个哈欠，灌两口咖啡：“老万叫同桌出去干什？”
“不是月考吗，老万找你同桌去拿资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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