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让自己想太多，拿手背胡乱蹭
下眼睛，想要站直，才发现身后
胳膊锢着劲儿还没松。
时亦抬起头，摸摸林间后背。
林间深吸口气，慢慢慢慢呼出来，力道
时亦看着他，嘴角也跟着抬起来，主动伸手抱住他。
就像林间跟他说十
过去就能松快松快，能心无旁骛地跟他扎进知识海洋样，林间为什
高兴，他其实能猜到。
……
跟成绩没关系，跟考多少分，卷子答得怎样，有没有疏漏知识点跟马虎题目，都没关系。
还好，你还愿意往上走。
“等会儿。”林间摆摆手，把他拉进条没人小胡同，仔细确认，“真哒？”
“……”时亦被他这个“哒”震撼得不轻：“嗯。”
他想想，给他同桌汇报：“题目都做，该检查也都检查。这次题目简单，没意外应该能拿满分。”
“满不满分不重要。”林间扶着他肩膀，眼睛格外亮，“拿多少分都不重要，跟分没关系。”
时亦怔怔。
林间拉着他，熟练给他挑着不那挤路：“你负责挑，
负责砍。”
算分跟好好答卷都挺消耗脑力，时亦这会儿脑子不太想转，本能跟着他往前：“砍什？”
“……”林间甚至不太知道怎回答他这个问题：“价啊，砍摊主这个故事不就从校园变成玄幻吗？”
时亦：“……”
到处都是人，两个人忽然对着笑个没完可能影响不太好。
点儿好吃补补。
先吃好吃就不定来得及买枕头，可以先去买东西，然后找个地方吃夜宵。
或者叫外卖，回网吧块儿吃，吃完早点睡觉。
……
他要是在学习上能充分发挥这个联想能力，说不定能突飞猛进从溺水跃进步到狗刨。
你还能走。
时亦闭上眼睛，靠在林间肩上，轻轻呼口气，手臂收得紧点儿。
他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但如果使劲儿往上，就能拉着他同桌起多往上走步，多把他同桌往前送步。
林间这好。
在夜市边上小胡同里抱来抱去这种事本身其实挺奇怪，这会儿已经有人开始尝试着往里看。
“高兴。”林间嘴角扬得压都压不住，“超想把同桌举起来转圈。”
“不行。”时亦说。
林间点儿都没失落：“知道，就是想下，在脑海里已经把你举高扔起来十七次。”
时亦：“……”
林间冷静会儿，好不容易把两只手控制住：“抱下呢，行不行？”
林间深吸几口气，憋得整个人都有点儿颤栗，摸摸他同桌额头：“还没缓过来劲儿？题那难？”
“不是……”
时亦本能应声，又觉得任雯那些闹心事没必要跟他细说，转圈，想起梁凡之前提问题：“想好好考。”
他们站地方有点儿挡路，时亦刚想给人家让开，林间却忽然停住步子。
时亦跟着停下：“怎？”
林间深吸口气，晃晃脑袋。
糖问题。
不该听梁见那堆乱七八糟攻略，买太甜。
在教学楼里寻找同桌活动多浪费点儿时间，他们到夜市上时候，不少摊主已经开始张罗着收摊，摊子上铺着塑料布都卷起来大半。
“就这个时候最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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