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联系他。”时亦打断，“
能好。”
程航怔
怔，心虚地
抿
虽然粗看着跟现在其实也没什
不样，还是不爱说话，不爱看人，看起来贼冷酷冷漠冷淡，但只要仔细看，就知道当初来
就是个壳子。
现在壳子里头有魂。
时亦被他看半天，放下笔抬头：“有事？”
“算不上。”程航说，“商量商量后续治疗事儿。”
时亦攥下笔，抬起头。
“用。”时亦记两行，“你继续说。”
程航：“……”
看游戏记笔记。
学霸型观众。
“祖宗。”过气心理医生挺受伤，“当年给你做心理咨询，三次，你都没带笔。”
失落在火锅店门口心理医生大概是回诊室,没什患者，闲得不行,看见他回音就飞快砸过来个视频邀请。
“现在是林间比赛吧？”
程航脸出现在屏幕上,就兴冲冲贴近镜头：“他们对面那个队伍太欺负人,豪门战队打低端局，干脆就是来虐菜练手……”
时亦放大直播画面，仔细看看。
和前面轻松或者胶着比赛不样，这种面倒碾压其实还挺容易分辨。
最后场,林间没再戴护腕。
跟对面下来练兵线战队比，他们这支队伍实力确实不在个档次，能不打出3:0就算是最大胜利。
解说也样早有准备,看着才开局就边倒局势，也不觉得有多意外：“plt如果能有个合适上单，磨合半年,说不定还能出好成绩。”
“可惜。”解说b惋惜，“其实pluto非常有天赋，和战队也挺合拍,但据说始终没有意向打职业。”
解说a笑笑：“人各有志。”
程航也在手机对面，挺严肃地看着他。
时亦看他会儿，垂下眼睫，重新拿起笔在纸上写两行：“付钱。”
“是后续治疗。”程航纠正，“不是治疗费。”
“样。”时亦说。
程航有点犯愁：“是什让你觉得咱们俩这个交情还得谈钱？祖宗——”
时亦记几个解说提到关键字，跟他说实话：“带。”
程航愕然：“带你都不拿出来？”
时亦也记得当时情况，笔尖顿下，继续往下写：“拿不动。”
程航怔怔，看他会儿，没继续往下说。
时亦当初刚来做心理咨询那个状态，直到现在，他印象也都还挺深刻。
plt队伍本来就不是完全体,连他这种纯外行都看得出林间在外头单刷放风筝，既没参与整体团战，也没有配合跟支援可言。
“也正常。”
程航也在诊室看直播，边看边跟解说抢着给他讲：“对他们这种临时磨合队伍来说，这种打法已经是最合适，硬要配合肯定比现在还乱。”
时亦看他眼，给手机找个位置架好，找个笔记本，又翻出支笔。
“要学习？”程航有点羡慕，“这也能心二用吗？”
时亦拿过手机,看看直播间不停变化画面。
哪怕看这多场,他也还是不太能看得懂屏幕上局势,只能靠解说和队医指给他比分来解战况。
手机还不配合,这会儿就震好几次。
他把最后篇提交上去，在电脑上打开直播，拿过手机看看。
程航发过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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