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
老万在保密这件事上和小同学达成
共识，欣慰地点点头：“不找董老师，但可以找班主任。”
林间笑笑：“您打算怎
管？”
“不知道。”老万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当老师
会教学生，但未必能对付得这种人。”
林间没想到他会这说，有点儿诧异，停下笔抬头。
“真，不然没法写作业同时看电视。”林间说，“
还能
边做题边唱abcdefg。”
老万忍不住笑：“也应该锻炼下，试试能不能在听讲座时候判作业。”
林间笑笑，把最后几道看就做过送分题顺着填完。
老万看他确实不受影响，总算放心：“林间同学，你家里最近还好吗？”
“还行。”林间说，“那个人渣没再来学校找麻烦吧？”
答得挺顺,甚至还有心情用上几个时老师刚教过解题验算小技巧。
“进步真大。”老万习惯性跟小同学聊天儿,探身仔细看半天，“林间同学……”
他才开个头，就忽然闭上嘴，又坐回去。
林间答完小半张卷子,换张算草纸，抬头看眼忽然想起自己是在监考老万：“您说。”
“不打扰你考试。”老万说。
把挂断手机塞给老万时候,林间还有部分没能从天上下来。
“没事吧。”老万有点担心，“林间同学？”
林间同学俯卧起撑：“没事，特别好。”
老万离得远,没听见电话里动静，伸手扶他：“是不是休息还不够？这个周末好好休息，还需要话,可以多请几天假……”
“不用。”林间神采奕奕摆手，“谢谢老师。”
“你继续写，现在还是考试时间。”
老万提醒句，耐心往下跟他商量：“老师不是肯定能帮得上，但可以帮你想办法，帮你出主意。”
林间笔尖顿下，没抬头，翻过页卷子。
“钱周转不过来，老师这儿也能帮忙，有
“没再过来。”老万摇摇头，“董老师说下次再来，就给他打电话，他知道就去除,bao安良。”
“您看法呢？”林间扬眉。
“觉得最好不要让他知道。”老万说，“董老师最近正在教李白《侠客行》。”
林间没太反应过来：“啊？”
“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老万给他背，“事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没事儿。”林间笑笑，“们这种从小不好好上课、上课看小说、在家偷玩儿电脑学生，都有种谋生必备天赋。”
老万有点儿好奇：“什天赋？”
“心二用，绝不干扰。”
林间顺手填个答案：“您说您，现在是在用左半脑答题，右半脑跟您唠嗑。”
老万还是头次听说这种天赋，站起来绕他好几圈：“真？”
预备铃响起来，林间把桌子挪回原位,三两步跨回座位,铺开卷子。
老万好奇地研究他半天,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去座位上准备开考,自己坐在讲桌下面第排。
林间翻开卷子，转两圈笔。
隔壁几个高中卷子都比河高善良不少，卷面难度下来不是两个台阶。
时亦现在给他复习都是基础,做那份月考卷子还有难度，碰上这种友好基础题,能做出来居然还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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