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今天就说到这儿。”
林间看他半晌，轻声打断他
思路，手指侧过来，碰碰男朋友耳廓：“特别棒。”
小书呆子看起来还从来没被摸过耳朵，瞪大眼睛看他几秒。
整个人都绷得有点儿直过头，硬邦邦
动不动，比之前又飞快红两个色号。
看起来要不多少努力，很快就能跟烤肉熟到差不多个程度。
林间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把胸口玻璃碴呼出来：“快，当初救
未来男朋友是什
人？是程航吗？得好好谢谢他……”
“不是，那时候还在另个诊所。”时亦摇摇头，“是请来代课外校老师，姓于，教语文。”
林间按着小书呆子脑袋画圈：“于老师现在在哪儿？下回教师节咱们也得去看他。”
时亦怔下，下意识在口袋里摸摸老万那张名片：“a市，三中。”
那时候他整个人几乎都是恍惚，身边是黑白默片，切都泡在模糊不清混沌里。
这件事无疑不是时亦错。
可唯能告诉时亦这不是他错人，已经把他忘。
“当时想，要就拽着他起。”
时亦：“反正也不亏。”
“虽然已经过去。”林间找到声音，努力让自己语气正常点儿，“但时亦同学，作为火锅店二代、烧烤摊小王子，还是要批评你这种完全不会算账观念，你居然觉得这样不亏……”
要继续对你做初中那些事，还说温老师……”
时亦点点头：“本来想拽着他起跳下去。”
林间手忽然缩紧。
“温老师生病是因为。”时亦说，“如果听她话，不躲起来，不跟他们打架，不休学回家，她就不会生病。”
林间看着他，眼底点点旋起格外严肃底色，又逐渐沉下去，重新归于不会惊扰到时亦温和平静。
林间没再逗他，笑着撤开手，熟练地拿生菜给他包个烤肉泡菜卷：“烫，慢点儿吃。”
小红僵尸接过烤肉卷儿，听话
那个很年轻语文老师跟他说什，做什，他其实都没有印象。只记得当时费才掏出刀要捅他，那个老师护着他往下抢，还被划伤手臂。
当老师跟这种学生对上，不能下手不能还手，怎都是吃亏。
他那个时候谁情也不愿意再欠，也豁出去挨下，把那个老师从团乱里推出去，没让费才接着伤人。
还以为所有事都到这儿就结束，今天听费才提起来，才知道后面有这多事。
……
“现在觉得。”时亦笑，学他语气，“超亏。”
林间跟着笑笑，深吸口气，抬手胡噜两下他头发。
男朋友落在发顶手有点抖。
时亦抿下嘴角，握着他手腕，在头顶按实。
“所以。”
时亦看着两个人交叠手，声音很轻：“不知道要怎认错。”
林间胸口沉沉，握住他手，没出声。
小书呆子直都有个打不开心结，他知道，也察觉得到，但始终不能分辨得清晰。
上次陪着时亦块儿去温老师家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当时还有更重要事，所以也没能分出精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次，又听见那个篮球鞋提起来温老师，他才终于找到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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