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差不多能猜出这
段，深吸口气，自己按
两下脸颊：“后来怕林阿姨担心，就戒吗？”
“戒是戒，但主要不是为怕林阿姨担心。”
林间想会儿要不要把这件事也说出来：“是因为当时学校有个什
走近科学
活动，利用春游还是秋游，反正组织
们全年级去趟科技馆。”
时亦摇摇头：“不会。”
“真不会？”林间想想，“那时候特不良少年，抽烟纹身烫头。”
小书呆子眼睛睁得有点儿圆，乌黑清亮瞪着他。
“……纹身贴。”
林间及时按住小书呆子准备在自己身上找找手：“但当时找那款特逼真啊，洗澡时候套个塑料袋，不沾水能撑个星期呢。”
“也没准啊。”林间觉得可行性其实还存在部分，“跟妈也跑好几个地方，也想往远跑过，就是钱不够，人生地不熟……”
时亦握住他手。
林间迎着他力道回握上来，攥攥：“要是早点儿认识你，肯定跟你块儿揍他们。”
小书呆子看他会儿，露出点儿笑模样，视线落下来：“打得过。”
“双拳还难敌四手呢，两个人比个人好多。”林间说，“到时候就罩着你，整个学校揍遍，谁作死谁拎着裤子在操场上倒着跑圈。”
饱其实也跑不动，这会儿头撞进他怀里，没急着站起来，靠在他胳膊上缓会儿气。
林间低头，在灯光够不着尽处低头，亲亲他同桌眼睛。
说是吃醋，其实也就分半是为那点儿都排不上号微妙占有欲，三分半都是为逗小书呆子高兴。
剩下半儿，主要还是心疼。
那种虽然明知道事情已经过去，切都已经重新回归正轨，已经好好、点儿点儿往下走。
时亦愣会儿，实在严肃不下去，抵着他肩膀低头开始笑。
“别笑啊，那个纹身贴真超酷，回头翻翻，说不定还有呢。”
林间觉得自己当年这个河榆霸地位可能要不保，仔细想想：“虽然当时那个头发主要是因为帮妈做饭不小心困睡着，但火燎出来卷儿还是挺时髦……听他们道上传，当年八爪鱼还偷着去过理发店，要人家托尼老师给他烫出来那款。”
时亦觉得他同桌今天可能是想要他在回家路上笑岔气。
“烟是会抽。”林间好不容易找着个证据，“这个是真，不信你问李磊。”
时亦抬头看着他：“……”
“初中二年级。”
林间迎上男朋友挺复杂注视，飞快解释：“现在不样。成熟，理智，不追求这种无聊低级趣味。”
小书呆子看就绷不住乐，偏偏还格外严肃地清清嗓子，抿下嘴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其实那时候脾气真没多好。”林间想会儿，自己先忍不住乐，“要是真见着你，说不定就把未来男朋友吓着。”
但就是过不去觉得心疼。
还有失落。
明知道没必要，可还是忍不住，回头想为什当初就没早点儿遇到，没能参与进过去那些年里失落。
“不行。”
小书呆子趴在他胳膊上，居然还认真地想想：“初中离这里更远，还没搬到这边，要坐两个小时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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