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材施教。”时亦学得非常快，很认真，“
同桌也超聪明。”
“要真聪明就不至于现在才玩儿命补
。”
林间笑笑，没当回事：“能补
林间发完短信，放下手机利落跳起来：“去弄点儿吃
，起床洗漱吃饭，正好把剩下理综判完。”
早间新闻上说早点不能太丰盛，吃多容易困。
林间下两碗青菜肉丝面，煎两个溏心蛋，顺手给火腿肠改刀下油锅外皮炸酥两根，又出门打两碗豆浆四碟小青菜，就没再额外准备别。
时亦看着眼前“不能太丰盛”早餐：“……”
“看起来有点占地方。”林间攥着
把筷子，“主要是盘子多，吃起来就不占。”
具体画面他其实不太解，有多惊悚多吓人，主要得采访拽着洗手间门块儿吓飞林间选手。
……
当时情况挺复杂，不太容易客观描述。总归等他把那口牙膏沫吐出去、两个人好不容易琢磨着把门安回去修好，已经奔着凌晨四点去。
林间难得睡得比他快，这会儿已经睡得挺熟，但看起来明明就还挺有余悸。
时亦抿下嘴角，在男朋友额头上轻轻碰下，闭上眼睛。
里时候，时母时父从来不会准他喜欢干什
就干什。
生病之前，耽误学习事律不准碰。外面东西不干净不准吃，电视浪费时间不准看，乐器棋牌各种球类都是玩物丧志，不准接触这些不靠谱东西。
所以他也习惯没有爱好，什都不想也要。
小时候还好，大家都不太懂事，在学校就是上课，放学就回家，成绩好就会被老师照顾。
等到换环境，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完全没法融入同龄人生活。
时亦尽力配合，点点头，接过来碗筷放好。
“昨晚上睡觉时候。”
林间还惦记着理综卷子，边给他同桌扒拉小菜，边见缝插针：“突然想起来两道题好像有点儿问题，会儿能偷着去改下吗时老师？”
时亦绷着眼里笑，清清嗓子：“嗯。”
“这好说话？”林间扬扬眉，“们时老师今天点儿都不噩梦。”
这种闭上眼睛想睡就能睡着感觉，在来到河高之前，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过。
……睡过头迟到情况，其实也是在来河高之后才频繁出现。
时亦在明显已经不是早上阳光里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心情有点儿复杂地看着林间熟练地给老万发消息请半天假：“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林间点点头，“老万说每个同学都有每个同学情况，因材施教。像同桌这种超级聪明、自学能力超强，其实就不定非要拘泥于课堂教学形式跟进度。”
时亦怔下，没说话。
时亦翻个身，想要闭上眼睛，肩背上忽然稍稍沉。
林间圈着他，甚至根本没醒，把人往怀里抱抱，按着脑袋飞快胡噜好几圈。
时亦没忍住，抿下嘴角，也抬手拍拍他脑袋
买衣服事儿就这被预定毛衣推后日程，两个人吃完披萨散步回家，又各自埋头做会儿自己事，等再碰头准备睡觉时候已经过两点。
林间轻手轻脚关直播，打开洗手间要洗漱，正好遇上没开灯、拿手机照着亮，正在刷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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