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呆子这会儿彻底烧起来
，整个人抱着都烫手。
虽然已经习惯这个流程，林间还是心疼得有点喘不上气，声音放得更轻点：“好，男朋友知道，男朋友不担心。再睡会儿
时亦跟着轻笑出声。
“煮熟。”
林间看着烧得红通通
小书呆子，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觉得他同桌这个笑真好看，半晌跟着笑笑，声音有点轻：“……就能吃。”
“不行。”时亦摇摇头，“程航说
没满十八岁，会被锁。”
“……”林间现在就想把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程医生拎出来转三个圈扔到随便哪个房顶上。
时亦烧得有点儿困，迷迷糊糊半阖上眼睛，靠在他肩膀上：“林间。”
“在呢。”林间贴在他耳边，声音轻轻，“想要什
？”
时亦摇摇头，摸索着握住他手，
点点攥实。
“那个光。”林间也攥住他，来回抻着晃两下，“是这把你拎出来吗？”
时亦闭着眼睛，点点头：“嗯。”
“刚才。”时亦继续说，“梦不样。”
林间清清嗓子，把那点儿喑哑咳下去：“怎不样？”
“水里有光，能拽住。”时亦说，“拽着往上，直往上。”
时亦想想：“然后被从水里拎出来。”
“这段能对上。”林间疼得呼口气，捏捏他手，“你当时差点儿就从椅子上掉下去种地里时老师。”
不住得想吐，又轻松得好像能飘起来。
“以前。”时亦说，“经常会做个梦。”
林间坐在床头，抱着他靠在自己身上：“什梦？”
时亦想想：“很轻松梦，在水里飘着，全是水。”
全是水，只有水。
时亦眼睫翕动几次，睁开看着他，拽拽他衣服。
林间配合地俯下肩膀：“嗯？”
“好。”时亦说。
“同桌直都好啊。”林间笑，胡噜胡噜他头发，“同桌可好。”
时亦跟着轻轻笑下，嘴角抬起来点儿。
林间笑笑：“行，这回拽紧，你要是再在水里睡着，就再给你拎出来。”
“不会。”时亦叫他，“林间。”
“嗯。”林间低下头，等着他往下说，“怎？”
小书呆子热乎乎地靠在他肩膀上，呼吸有点儿沉，咳嗽两声，手上反而又添点力气。
林间以为他是不放心，把手又往他怀里送送：“攥着是可以攥，不过只手包饺子有点儿困难。尤其是抱着同桌只手包饺子，很容易把同桌洒身面粉，不小心掉锅里块儿煮熟……”
时亦眨眨眼睛，给他这句话多断会儿句。
“幸亏回个头。”
林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然剁完馅儿，回头看见就是栽在地里野蛮生长同桌。春天播种个同桌，秋天就能收获千千万万个同桌果实……”
时亦没忍住，跟着轻笑起来。
林间也笑笑，深吸深呼口气，把人又往怀里抱抱。
很凉水，和记忆里学校那个湖差不多，有水草缠在他身上，拖着他往下沉。
直往下沉。
林间手臂紧紧：“然后呢？”
时亦摇摇头：“没有。”
林间觉得胸口像是被人伸进来只手用力攥把，没说话，低头轻轻亲他眉梢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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