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没跟你说吗？”
程航话说到
半就被打断，听起来是跑过去帮忙收钱
，念叨着六七五十四转圈：“他这半个月真有点儿过分啊，逼着
跟静姐听就算，还非让店里客人听，吹点儿别
歌也行啊，翻来覆去就这
首，谁受得啊。”
时亦怔会儿，没立刻反应过来他意思。
“你敢信，凑齐十个人听他吹口琴免单鸡排咖啡套餐。”
程航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鸡排为什要配咖啡啊，不应该配可乐吗？”
哪怕林间不上台，在台下看着他也可以。
不来也可以，有录像，万老师说还会有专门打光特写和收音。
他同意上台表演，是因为学委跟他说间哥也会上，后来知道原来是个两头转圈套，但也没改主意。
哪怕不问程航，他都知道这肯定是个挺重要好转标志。
能上台，能面对观众席上黑压压人，林间就能不那担心他。
直没提，直到现在。
他其实也不清楚林间现在准备得怎样。
“间哥真练得挺努力，其实就是——”
梁见蹲在他边儿上，挺犯愁叹口气：“就是给自己压力太大，太不想让你失望。”
时亦没说话，垂下视线收好耳机。
，二当家……”
耳机是于老师推荐，降噪效果挺好，他叫几声时亦才听见，摘下耳机。
“间哥联系你吗？”梁见问，“说什没有？”
时亦摇摇头。
半个月前他其实找林间试着排练过几次，但效果并不算太好。
时亦现在没什余力想咖啡跟可乐事儿，攥着手机站起来。
“这也就是他们学校不允许。”程航还在吐槽，“要是不拦着，他都能去操场摆个摊，专门就吹他是好孩子……”
时亦放下手机，往前走几步。
谷雨没过去几天，外头在飘细雨丝，进来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沾点儿格外清新雨气。
林间站在台下，边脱着外套边跟万老师说话，头发稍微看得出
……
他在自己思绪里待会儿，才察觉到手机在震。
“祖宗？”
程航在电话里声音稍微有点儿听不清，混着三份鸡排、两根烤肠、六杯咖啡带走谢谢阿姨纷乱说话声：“这儿这大牺牲，可跟你预约好要份录像。”
时亦蹙下眉：“什？”
“真，不是找借口。”梁见学过不少乐器，尽力解释清楚，“这东西跟比赛什不样，是要上台表演。表演就得放松，放松才能有状态，状态出问题什都出问题，越有压力越容易乱……”
“知道。”时亦说。
梁见愣下。
时亦解开领口扣子，把拴着钥匙红绳拉出来，在掌心攥会儿。
他知道，所以其实怎样都没关系。
什都能往肩膀上扛、什都能扛得住，电竞比赛风筝开团都能杀出条血路，个人都能轻轻松松碾压对面个篮球队林大当家在这种小东西上是确实不算太擅长。
自己吹时候明明挺流畅，身边有人就容易乱。
跟他配合就更明显。
林大当家对自己要求还非常高，有时候他都觉得没什要紧气息问题、不起眼卡顿，在林间那儿也不能算完美通过。
他不想给林间太大压力，就没再提过这件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