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摇
摇头。
“不想说？”林间低头，“没事儿——”
“不知道。”时亦说。
林间停住话头，抱着他，收紧手臂：“可以……小书呆子，可以。事情都解决，可以休息。”
时亦不
定次次都能对他
话有反应，林间没着急，想让他先冲个热水澡放松下，松开手直奔洗手间。
林间往后捞捞，准确地握住男朋友手：“其实特别不适应，
现在居然只需要轻轻松松地悬梁刺股冲刺个高考。”
时亦轻轻笑声。
“真，好像能飞起来。”林间切块蛋糕转过来，让他咬口，“好吃吗？”
时亦点点头，刚要说话，林间已经低头亲上来。
“程航教。”
时亦点点头。
林间在他脑门上亲口，起身去厨房拿，小书呆子就跟着块儿站起来。
有挺长时间没见着男朋友这个习惯。
去哪都跟着他，干什
都跟着他。
他走哪儿就在后头跟到哪儿，贴得还非常近，走得慢点儿都能踩着，忽然停下来就能收获个撞在后背上小贪吃蛇尾巴。
终只坐在床角小片，连被子都没弄乱。
林间站会儿，这几天刚好点儿胸口又开始疼。
他走过去，拢着时亦肩膀点点按摩放松，继续轻声给他唠叨：“万老师说，学校笔记班长他们都帮忙做，回头咱们回去看就行。看，没什有难度，给个星期就能追上。”
时老师喜欢听这个，嘴角跟着抬下：“嗯。”
林间听见他应声，振作起来，又捏捏他手：“林女士跟男朋友关系也点儿没受影响。”
热腾腾水洒下来，不大洗手间转眼腾起干净温暖水汽。
林间伸手试试温度
时亦还是习惯性地跟着他，靠在门口看着他忙：“林间。”
“在。”林间转回来，“要什？”
“都好吗？”时亦问。
林间把蛋糕放在边，双手稳稳当当抱住他，跟小书呆子块儿吃那口蛋糕：“说这样更好吃。”
有日子没见到小僵尸发红变烫。
林间趁着他不会动，握着他手腕拽过来，测测脉搏。
时亦回过神时候已经来不及躲，有点儿紧张，低头看着他手。
林间闭会儿眼睛，把心疼压下去，亲亲他额头：“多少天没好好睡觉？”
时亦走路还没什声音，有好几次贪吃蛇脑袋半夜出来喝水都被他吓跳，差点儿就把杯水扣在小贪吃蛇尾巴无辜脑袋上。
好得……像做梦。
做梦都没做过这好梦。
到现在他其实都不太敢彻底相信，跟林女士第三十二次确认不是梦时候还被林女士拧耳朵，证明确实不是梦。
“没事儿……这次是真没事儿。”
时亦眼睛亮下：“真？”
“真，学校调查那会儿，大学老师还坚决要跟林女士共进退，特讲义气……”
林间笑笑：“说真，要不是之前咱们直瞒着他，说不定那天他也举着教案杀过来。”
时亦看着他，认认真真把所有事儿从头到尾想遍，长长舒口气，嘴角终于彻底抬起来。
林间喜欢看他笑，也跟着笑：“店里新开发，奶油水果威化奥利奥咸蛋黄夹心戚风蛋糕，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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