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好朋友起出门住个月,在陌生地方调节段。
朋友劝,不然就不这样写吧,只当成个故事算。
可又不舍得。
总会想,哪怕有个像11和毛线团这样孩子在看这本书,哪怕有个人因为有经历所以懂。
那要对这个人负责啊。
这种感觉很可怕。
不允许自己高兴起来。
每次试图给自己找点什开心事时候,潜意识就会跳出来,质问他们还没解脱,凭什开心。
该解决还没解决,他们还在不开心。
他们都不开心。
放过他们放过自己放过所有人。
是个靠沉浸感落笔作者,这本沉浸感几度险些逼得崩溃。
从失眠开始,路失控。
以为自己可以,但不论是把部分已经淡忘过往翻扯出来,还是试着去融入他们世界,去变换视角找到他们感觉,他们情绪,去设想他们每个反应,都太难熬。
大家看到是构思出他们最好结果。
写宿信,有很多话,在这里说给大家听。
感谢大家评论,文下和微博下,都超级感谢,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感谢。
每条评论都仔细看过,每条都反复看好多遍。
爱你们,超级超级超级爱。
爱烤馒头那爱。
个问题问时老师。”
时老师耳朵格外烫:“下班。”
“有个问题问书总。”林间说,“同桌最好考虑下,他外号可以换天都不重样。”
时亦:“……”
这个威胁确实非常有效,林间同学顺利把他同桌堵在冰淇淋机边上,帮他往抹茶草莓香草三色冰淇淋上洒小麦片和奥利奥碎:“同桌密码到底是什时候改成这个?”
要负责啊。
所以就这又撑段。
稍微好些以后,开始着笔写他们至暗时刻。
是把他们写出来,是给他们境遇,他们还没得到他们早就应得。
凭什开心。
边因为这个状态痛苦,边依赖着这个状态,因为只有在这个状态下,才能写出真正满意东西。
这个状态持续很长时间。
为重新振作,试很多办法,大部分是对身心没什好处,总觉得也不该多说。
在无数个被废掉可能发展里,无数个曾经被写出来或者没写出来可能里,有更多分支。
更多更黑暗更压抑更绝望可能剧情分支。
它们都在脑海里发生过。
都用他们视角经历过。
起初没有警惕,直到意识到时候,已经来不及。
想说太多,真落笔时候,又发现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说起。
不讲故事时候,其实口拙。很多情绪长久盘踞,但真到要表达时候,又只能反复搜刮出几个干巴巴词。
明明有太多话想说。
这本书真写得很难。
难到无数次发誓,写完这段就不写,熬过去就不写,正文完就不写,写到上大学就不写。
书总抬头,黑白分明眼睛超严肃地扫他眼。
林间把手里冰淇淋递过去。
……
书总看半天那个看着就超级好吃冰淇淋,接过来,握着他手放在自己脑袋上。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终于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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