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转过身,倚着身后栏杆,指指宴文柏额头:“给他瞧瞧。”
“连同他身上抽出来伤。”
她神色依旧淡漠冷静,眉眼却漂亮得惊人。
红色风衣套在她身上,像是化作捧火,牢牢印在旁人眼底,带着灼热温度。
宴文柏低下头。
慢条斯理地去卷皮带,而是顺手就扔到旁。
宴文柏这才慢慢松开紧咬唇,因为要忍着疼痛,他开口,音调都降不少……
“你不打?”
挟裹着点怨气,语调又低软,倒有点像是在和亲近人撒娇。
宴文柏暗暗咬牙,立马后悔开这个口。
心底翻涌起更复杂情绪,里面夹杂着那点不易察觉又酸涩又温暖味道。
顾雪仪却压根没注意到他种种反应,她分外坦然地道:“嗯,不打。打外人,需要重鞭,才能起到震慑之效。打自己家人,不样。”
自己家人?
宴文柏愣住,他张张嘴,又闭上,又张张嘴,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再说她不是宴家人。
顾雪仪缓缓朝前走去,微微俯身、低头,对楼下说:“医生。”
家庭医生还没走呢,正好这时候提医药箱,噔噔噔赶紧就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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