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大哥当真死在外头,宴家也不会因此绝后。这些事轮不到你来操心。”顾雪仪陡然又拉回正题。
宴文姝时间有点恍惚,反倒还没习惯。
她定定神:“你懂什?不样……”
顾雪仪轻轻启唇:“嗯?莫非宴文嘉和宴文柏是太监?”
宴文姝惊得差点从沙发上倒仰下去。
“这个孩子稀不稀奇,能不能进宴家门,难道不都该是由说算吗?”
哪怕是被这个时代所嘲讽,落后古代。她过去真正所处那个古代。也断然没有随意来个女子,捧着肚子就能逼上门道理。
像宴文姝这样过问兄嫂房中事,是要被责罚,甚至还可能有碍名声。
“你不懂。”宴文姝咬着牙,固执着说着这三个字:“大哥孩子,很重要……也讨厌蒋梦。比讨厌你,还要讨厌她。可是孩子很重要!”
“那还应当谢谢你?”顾雪仪微微歪下头。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可蒋梦事不能不解决。”宴文姝说出她今天来最重要目,这才有点底气。
“你想怎解决?”顾雪仪不急不缓地问,仿佛是个乐意倾听好长辈。
宴文姝有些惊奇地看她眼。
顾雪仪竟然没跳脚?
太冲动……
可……
宴文姝张张嘴,正准备为自己辩驳两句。
顾雪仪紧跟着又开口:“不管你是当真喜欢你自己家也好,还是仅仅为宴家带给你名利地位也好,现在懂得为家族脸面感到羞耻后悔,那还算有救。”
什叫她自己家?
她她她她怎敢说?
“当然……当然不是!”宴文姝咬咬牙。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这天咬过多少次牙。她是讨厌宴文嘉,也讨厌宴文柏。可她今天要真在顾雪仪这里,坐实他们不行猜测……
宴文柏能把她从二楼扔下去。
宴文姝抬头,对上顾雪仪娴静美丽面容。
她憋不住露出点冰冷又讽刺笑,说:“你不知道……好吧,也不如直接告诉你。”她用力咬咬牙龈,直
“谢、谢什?”宴文姝狐疑地看着她。
“更讨厌蒋梦。”
“……你……你高兴什,也没有夸你意思。”宴文姝紧紧抿下唇,时间反倒结巴,连顾雪仪面容都不敢对上。
现在顾雪仪,好看得仿佛另外个人。
她只要盯着多看会儿,就会不自觉地忘记对面是顾雪仪。
“她肚子里……有大哥孩子。如果……”宴文姝咬咬唇:“如果大哥真死在外面。那这个孩子,就是大哥唯遗腹子。”
顾雪仪稍作回忆,从原主记忆里扒扒。
“过去也没见你们如何兄妹情深,现在倒是宝贝起他遗腹子?”
宴文姝脸色涨红,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懂什?”
顾雪仪淡淡道:“是不大懂。”
宴文姝张张嘴,总觉得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怪异。
难道顾雪仪现在已经自觉到,终于将自己从宴家划分出去?
“难道你就没有为宴家蒙羞过吗?”宴文姝不服气地开口。
顾雪仪神色不变:“若是做错事,别人只会议论顾家没有将教好。可若是你做错事,别人只会议论宴家上下都没有教养。”
宴文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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