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企业,难道没几个对此敏感吗?
大概还是大家政治嗅觉不够发达。
而国外精于此道政客就太多。
顾雪仪仔细搜过资料,国外甚至有人同时担任着商人和政客两个身份。
宴朝不动声色地听着,但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面庞上……
宴朝:“嗯。”
顾雪仪挑下眉:“不过反正今天也已经骂过。”
她紧跟着又问:“你知道哈迪斯图谋是冲着宴氏?还是冲着……更大层面?”
宴朝拾回理智:“嗯?更大层面?”
“比如说……国家。”
他早该知道,她当然不可能和哈迪斯有绯闻。
她聪明又敏锐。
她怎会瞧得上哈迪斯呢?
宴朝低声说:“有恩。但是自古有句话,升米恩,斗米仇。恩变成仇,也不奇怪。”
顾雪仪点下头:“你解他是个什样人吗?”
“……嗯。”宴朝盯住她身影。
顾雪仪动手烧杯热水,递给宴朝:“有点烫,要等会儿。”
“……嗯。”
顾雪仪先在沙发上落座,然后拍下身边位置:“坐。”
她在请他与她起坐?
【哈?宴会上所有人都得给她唱歌?演话剧?她到底是什来头?】
也就前后不过
人说话,就是省力。
然后所有人就眼睁睁地看着顾雪仪勾着宴朝胳膊,把人带上楼,进卧室。
袁刚等人顿时更深切地感觉到光棍凄凉。
哈迪斯也有点笑不出来。
有种自己费劲搞半天,最后全被按回去感觉。
她没有再勾住他胳膊。
……
另头网上。
很快有外国媒体放出当天party照片,下引起外网热烈讨论。
【这个女人对待哈迪斯也太不客气?】
宴朝摇摇头:“他哪有这大本事。他只是想要夺得克里夫集团权利,将他哥哥挤下去。”
“不对,没这简单。”顾雪仪说:“不要将人想太简单。”
顾雪仪说,宴朝也就认认真真地听着,丝毫没有要反驳意思。
顾雪仪道:“曾经研读过些书,解到国外制度和国内制度是大不相同,连社会构成,也不样……这个十分有意思。他们企业面对企业攻击,是有可能牵扯到国家层面。”
顾雪仪都忍不住觉得疑惑。
“有野心,能忍。”话到嘴边,脑子里还来回播放着那些八卦报刊新闻标题。宴朝顿下,还是说出来:“不是什好东西。”
顾雪仪忍不住轻笑声。
她挨他太近,她笑声就这样灌进他耳中,轻轻地,撩拨着他耳膜,连带心尖上都有些痒。
顾雪仪说:“咱们好像在背后说人坏话。”
咱们。
宴朝挨着坐下来。
他下就嗅到她身上淡淡沐浴露香气。
顾雪仪这才低声说:“哈迪斯和你有仇还是有恩?”
宴朝:“嗯?”
“这个人有点问题。”
宴朝跟着进顾雪仪房间。
宴总竟然刹那间有种,从来没有过,头重脚轻,步步仿佛踩在棉花上飘忽感……
他大脑和身体好似都分成两半。
半冷静地注视着眼前切,另半仿佛陷进大团棉花糖里。
“喝水吗?”顾雪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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