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当封俞是因船上混乱而来。
封俞冷声问:“黑桃呢?”
“在、在抢救。”
封俞皱起眉:“梅花呢?”
“失、失踪。”
他并不如顾雪仪有正义感,并不如她家国情怀浓厚。
但她要做,那他就配合她去做。
她这样聪明,定有她后手。
就如同她抬手推平淮宁中学之后,做系列事样……
封俞快艇终于追上往回开游轮。
从哈迪斯背弃宴朝那段恩情开始,就能看出来他不是个什有道德底线人。
黑桃男人哪会想到,他大方收手。
顾雪仪却想弄死他呢。
他更想不到,加快速度送他上路,是那头羊,头来自华国羊。
“唔,封俞应该快到。”顾雪仪进门。
谁在黑桃男人死后,能获得更多财富和权利?
谁畏惧宴朝?
“哈迪斯。”
宴朝点下头:“他前脚能为弄死艾德诺,将主意打到头上。后脚他就能为活命,为获得更多,杀阿克曼。龙珍、石华已死。封俞在国内。如果阿克曼死……”
“组织内就会推出新人选。”就如同黑桃男人丝毫不在意石华和龙珍死样。当他轻贱人命时,别人也将他性命摆在天平上估价。
草。
这他妈都玩儿什呢?
封俞大步往楼上走,直直闯入黑桃男人房间。
黑桃男人面部浮肿,浑身是血,医生用简陋医疗条件为他输血、输氧,努力想要保住他命。
医生兴奋地说:“封先生来!
宴朝轻描淡写地应声:“大概吧。”他说:“太太刚才还没提要求呢。”
顾雪仪歪头摊手:“游戏没。”
宴朝:……
宴朝:“这个手动得真不是时候。”
等宴朝和顾雪仪离开宴会厅,哈迪斯才松口气,屁股坐到椅子上。
保镖脸色越发难堪,开口都结巴。
封俞:“……”
“老福勒和老马洛里那两个老东西呢?”封俞开口不客气地道。
“老福勒先生病,老马洛里先生在陪着阿克曼先生抢救。”
封俞头雾水。
他面色阴沉,飞快地顺着索梯进入游轮。游轮保镖见到他,当下愣:“封、封先生。”
他们没有人不认识他。
他是方块。
现在四个人里死三个。
见到封俞,他们也终于松口气,仿佛重获主心骨。
宴朝眉尾往下压压,但还是什也没说。
这个组织总部在国外,不是他们时时刻刻能照拂到地方。
死红心、梅花和黑桃,还会有新扑克牌出现。资本永不眠。
所以宴朝从没打算过弄死这些人。
再说得凉薄些。
哈迪斯知道宴朝已经识破他野心。
宴朝要杀他太容易。
他死,也不会有人为他报仇。
做黑桃男人手中刀也是做,做宴朝手中刀也是做。
做前者,让他少个竞争艾德诺。做后者,他可以爬得更高。
旁边有人低杯水,问:“您没事吧?”
哈迪斯面色沉沉,转而扬头:“没事。”
顾雪仪和宴朝往楼上走,边走,边压低声音问:“你怎做到?”
“杀阿克曼难,杀别人却很容易。有谁不怕死?又有谁不想要更多财富和权利?”
谁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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