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镜面映出宴朝这会儿模样。
眉眼冷锐。
身上气势毫不掩饰地外放出来。
唯滑稽是……他头发被揉个乱糟糟,像是刚被炸过样,毫无章法地支棱着。
宴朝盯着自己镜中发型,突地勾唇笑出声。
保姆愣愣应声。
花盆?
碎?
咋碎?
宴朝背抵着墙,并没有立即离开。
“嘭——”声巨响。
顾雪仪不小心把半人高绿植踹翻,花盆碎半个角。
顾雪仪脑中激灵,绷紧四肢瞬间脱力。
她轻轻从宴朝身上滑下来,按按额角:“……累。”
宴朝轻叹口气。
宴朝手探入顾雪仪身上薄薄毛衣。
顾雪仪又咬咬他喉结。
宴朝声音变得越发沙哑,他胸中揣满惊喜和骤然膨胀起来欲望。
他低低地又叫声很久没有叫过称呼:“太太……”
他盯着她,带出毫不掩饰侵略意味。
“那……那是宴总吧?”
“、也不知道啊。不像啊。你见过宴总这样吗?别说发型。宴总在外面都很少脱去西装外套。”
“那是们眼花?”
“???”
宴朝心情极好,走路都带风。
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在块儿。
顾雪仪不自觉地将手指插入他头发。
宴朝发丝点也不柔软,还有点扎手。
可是这样触感并不糟糕。
顾雪仪微眯起眼,心跳咚咚,连同大脑里都仿佛被装上个起搏器,突突不停。
电梯门“叮”声开。
宴朝没有抬手去压自己头发,而是就这样走出去。
楼下保安就这眼睁睁看着他,推门,长腿迈,顶着个鸡窝头?走出去?
这样冲击不仅是他,连同大门处保安,也跟着经历回。
还有高档住宅区里住户,乍然与宴朝迎面撞上,却结结巴巴愣是不敢认。
他平平略微急促呼吸,又多解开颗领口纽扣。随后抬手抚抚下巴和脖颈位置。
大脑仍处在个兴奋活跃状态。
不止大脑……
宴朝不自然地动动腿。
好会儿过去,宴朝低头看眼手机时间,然后才按开电梯,走进去。
躁动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单单只刚才吻,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
宴朝这才松手,走回到门边,弯腰捡起围裙:“那好好休息。”
顾雪仪眨下眼,重新接过围裙,然后重新打开门,转身走回去。她想想,用仅剩点理智,对保姆说:“电梯口花盆碎,换个新。”
然后就进卧室休息。
这对于顾雪仪来说,从来都是挑衅信号。
但她迎上宴朝目光。
被他这样盯着感觉并不坏。
甚至好像全身都热起来。
那种奇妙又奇怪滋味儿,贯穿她全身,顾雪仪不自觉地绷紧四肢。
他从来不轻易表露情绪,这会儿到外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嘴角却都还
这是她从来没经历滋味儿。
束缚骤然打开,灵魂好像都跟着膨胀、飘舞。
宴朝重新调换方位。
他将她抵在墙上,吻吻她刚才拧起来眉心。
“痒……”顾雪仪无意识地说声,然后又低头咬口宴朝下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