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微滞:“……怎?”
梁宵其实不太想在窗户边上做这件事。
倒不是担心被偷拍,别墅深处防卫很严密,方圆几公里也再没有其他等高建筑群,并不具备偷拍必要条件。
但这次……他准备做事,自己也没什底气。
万吓到霍总,现在站位实在太合适霍阑单手捞起他从窗户扔出去。
霍阑没出声。
梁宵捏下眼药水,横横心,准备趁霍总看不见飞快给自己挤脸,哭喊着就要回屋睡觉,背后忽然勒。
梁宵没拿住眼药水,仓促回揽住霍阑肩背。
霍阑抱紧他,大步出门,回卧室-
将梁宵在床上小心放下,霍阑又看遍,卧室里并没有第二个梁先生,才终于彻底放心。
霍阑抬眸。
梁宵闭上眼睛,伸手主动揽住他,埋进颈间。
霍阑悸:“不行――”
“行。”梁宵说,“霍总,没力气。”
梁宵:“腺体不舒服,信息素不稳定,心里难受,还刚……”
霍阑手臂倏然收紧。
梁宵口气没接上,剩下话都没声音。
霍阑几乎怀疑自己易感期连幻觉都有,想要驱散,偏偏怀里人又格外真实。
他胸口起伏激烈,急促深呼吸几次,忽然俯身,把梁宵打横抱起来。
梁宵吓跳:“霍总,能走。”
霍阑:“……”
梁宵摔得结结实实,被他抱着,脸颊蹭过睡衣柔软布料,耳朵不自觉烫烫。
管家铺垫实在太长,梁宵披着衣服,戳在门口等半天,也没等来管家约好摔杯为号。
梁宵靠在门上歇阵,实在忍不住,索性开始听墙角。
才听到关键,背后冷不丁空。
梁宵今天出门透气,特意看过,书房外面是荷花池,卧室外面是片矮松。
凌霜傲雪,郁郁葱
不是幻觉。
霍阑清楚自己情绪激切,怕吓着他,替梁宵掩好被角,自己去缓缓。
梁宵侧过头,看着对着窗口静默霍阑,忍不住撑起来。
霍阑想开窗,又不愿梁宵着凉,阖眼低头,抵上被夜风沁着冰凉窗户。
梁宵掀开被下床,过去抱住他。
梁宵叹口气:“刚绕别墅跑两圈。”
霍阑手臂绷得僵硬。
梁宵整个人烫得要命,呼出来气也是热,温温热热扫过颈间皮肤,顺着睡衣领口路钻进去。
霍阑信息素也不稳定,闭上眼,尽力缓缓。<
梁宵没干过这种事,实在再憋不出什话,彻底埋进他怀里,硬邦邦生撩:“想和您睡觉。”
霍阑视线定定凝在他身上,不肯放手:“下次不要绕别墅跑圈。”
梁宵:“……”
梁宵:“哦。”
霍阑怕他累,又怕这样他不舒服,阖目尽力忍几次,还是逼着自己缓缓放松下来。
梁宵察觉到他筋骨分分尽力松缓,心里跟着疼下:“霍总。”
……整个人就这头栽进来。
虽然不明白故事是怎发展到这步,但梁宵其实听见自己“哭着咳嗽绕别墅跑圈”剧情。
梁宵有点纠结,不知道要怎表现出这种复杂人设,横横心,从口袋里摸出管眼药水:“……霍总。”
当着霍总面滴眼药水装眼泪就太不是人。
梁宵好歹还有职业操守,小声拽他袖口:“您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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