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很感慨:“真再见到他,肯定拔腿就跑,有多远跑多远。”
霍阑:“……”
霍阑承认话已经到嘴边,艰难咬碎吞回去,沉默下来。
梁宵想半天,没忍住笑,轻轻叹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看,想对干什。”
说不定想捅他。
梁宵叹口气,喃喃:“真是祸水……”
霍阑没听懂:“什?”
“没事。”梁宵振作精神摇摇头,“真不想见他。”
倒不是因为愧疚心虚,也不全然是怕霍总把人家冻上。
梁宵本能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当初跑究竟是怎回事。
霍阑忍又忍,终归忍不住,声音哑哑:“你想见他吗?”
梁宵愣下:“啊?”
“……能找到他。”
霍阑低声:“叫他见你――”
梁宵坚决:“不想。”
这可怕醋意。
梁宵握着霍阑手,拍拍胳膊安慰他:“放心,他也没脱过衣服。”
“当时受伤都瞒着他。”
梁宵记着经纪人建议,尽力找能对比地方,心安慰霍阑:“都不瞒您。”
霍阑胸口又插把刀:“……”
少时霍阑脾气倔,没做过这轻薄失礼事,说什也不肯。哄半个小时,看他拧着不肯吃药,想着还差十来张没做完卷子,终于忍不住放下药就走。
……
霍阑阖上眼,胸口翻搅着疼。
他那时还不知道,梁宵没有家人,想叫人帮忙给伤口吹气也不是什轻薄失礼。
小梁宵从没被人好好待过,知半解地看书看电视学些套路,就挑看着带感,心心念念扯着人要起试。
个玩弄别人感情小野omega。
梁宵绝不承认自己这坚
要做什是他自己选,救人也好,差点没命也好,当初小梁宵有无数个反悔机会,抑制剂就在手里,不是身不由己。
他当时只是觉得,这好人……就应当直这好下去。
坦坦荡荡,干干净净。
没必要再背负份沉重到关乎性命真相。
“过去就过去吧。”
霍阑怔怔,抬眸看他。
梁宵有点犯愁。
梁宵倒不怀疑霍阑能找到人,以星冠信息整合力和霍氏财力,要找到个现在前途大概已经很明朗精英alpha,应当是不算多难。
又不是谁都像他这样没有学籍四处流浪,要上大学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黑户
两个人只怕势均力敌,梁宵忍不住脑补将来万见面,他们霍总和对方气场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画面。
霍阑沉默半晌:“你当年受过伤?”
已经足够久远,又跟演戏没关系。梁宵觉得这种事没什非得瞒着,点点头实话实说:“那时候缺钱,打三份工。年纪小没力气,动不动就磕碰,总偷着用他红花油。”
霍阑记得当年卧室红花油味:“然后说……不小心打翻。”
“对。”梁宵觉得自己当时挺聪明,“天天打翻太奇怪,般个星期只打翻次。”
霍阑无声攥紧拳。
霍阑逼回眼底涩意,低声开口:“当年――”
梁宵还在莫及,怏怏:“什?”
霍阑:“当年……那个人。”
梁宵愣半天,反应过来,成熟地轻叹口气。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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