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啊?”
梁宵殷殷看着他:“每天都很想有人给发十块钱红包。”
“哦。”段明问,“然后呢?”
梁宵耳朵有点烫,咳声,没说下去。
然后就不用帮忙。
段明这些天都替他操心得吃不好睡不着,偏偏梁宵被霍总护得死死,他们稍微训句,都觉得脑袋顶上仿佛在飘雪花。
段明憋几天,总算有机会抒胸中块垒,训他几句彻底解气:“不想让们操心,就照顾好你自己。”
梁宵点点头,翻翻口袋,剥出块糖吃。
段明没见过:“哪儿来糖?”
“霍总给。”梁宵收好糖纸,有点儿高兴,“吃药怕苦。”
“你跟霍总说――”
梁宵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憋半天泄口气,脸上热热:“你也不要什都跟霍总说……”
段明仔细想遍,总共就记得跟管家提过嘴梁宵半夜打游戏,看他就来气:“说不是为你好?”
原本干这行就昼夜颠倒休息不好,遇上赶场连拍,演完场下来倒头就睡都是常事。
梁宵动不动就打半宿游戏,倒是不大挂相,黑眼圈不明显,可缺觉又补不回来。
梁宵愣下:“是次性吗?”
段明:“……不是。”
“有专门护理机构。”段明大概知道点这个,“干洗可能会脱色,水洗伤布料。”
片场不近,他们飞几个小时,才在机场这边落地。
剧组落地接机,直接送到预定酒店。
霍阑:“……想家话。”
霍阑替他理好衣领:“就联系。”
梁宵张张嘴,心口忽然烫得疼疼。
梁宵不舍得说话,抿下嘴角,点点头。
霍阑颔首:“去吧。”
他倒不是非要红包,就是想找个
飞扬药业提供给他那些配合抑制剂辅助用药,有不少是口服,确实苦得人神共愤。
他在飞机上,把风衣所有口袋翻遍,就翻着这些糖。
梁宵含着糖,忽然觉得告密也挺好:“段哥。”
段明没来由背后紧:“干什?”
梁宵:“不光吃药怕苦,还怕没钱。”
“怎就不能说?”
段明想不通自己怎就连这种事都不能说句:“你要能省心,还用得着说吗?!”
梁宵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张张嘴,老老实实认错:“不用。”
段明瞪他:“怪谁?”
梁宵:“怪。”
有星冠负责团队接洽,现在把衣服送去护理还来得及,拖时间再长点,揉出来褶皱说不定就要留印。
段明监督着他脱外套,并交给助理团队,道过谢转回来:“霍总都跟你说什?”
梁宵失去风衣,怏怏趴在沙发里:“别提。”
他不问还好,现在问起来,梁宵也想起正事:“段哥,你怎能这不讲义气?”
段明莫名:“干什?”
梁宵最后抓紧时间,飞快抱他们注定不孤霍总把,厚着脸皮凑过去,在他颈间蹭蹭,转身跑-
“懂。”
段明点点头:“这就是你穿着大三码风衣外套,打扮得像个刚撞上猫头鹰巫师飞上飞机原因。”
“……”梁宵抱着风衣舍不得脱:“段哥。”
段明不给他机会:“动作快点,这种衣服不能熨烫不能水洗不能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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