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腾时间吗?”
梁宵不太懂高订礼服,猜测着可能是那边负责
梁宵放心,熟透在床上无杂念,没忍住打个盹。
霍阑帮他热敷过,又拿来红花油,仔细搓热推开。
没被梁宵高声低声痛呼干扰,霍阑把人困在怀里,帮他揉开几处不知什时候磕碰出淤青。
梁宵如愿在霍总怀抱里睡着,又在霍总怀抱里活生生疼醒,疼得精神抖擞睡意全无:“真不行……”
“忍忍。”霍阑比他更疼,亲下他鬓角,低声,“疼就咬。”
霍阑把沉睡他小心放在床上,只身出门,回到冰冷孤寂主卧。
梁宵把自己想得有些动容,抬头坚定看霍阑:“不行。”
霍阑掌心热意散尽,重新按在热水袋上,闻言微怔:“什?”
“不能凌晨五点走。”梁宵说,“早上――”
梁宵咳声,随手抄个锅顶在头上:“早上必须被人叫醒,要是闹钟叫话,天心情都不好。”
“前几天会辛苦些。”
霍阑对健身有解,慢慢替他揉着,右手从口袋里摸出颗糖:“会早些过来。”
梁宵心跳砰砰撞着胸口,含混:“不……”
他声音太低,霍阑没听清,单手捏开糖纸,递到梁宵唇边:“什?”
梁宵恍惚张嘴叼糖,嘴唇擦过霍阑指间,意识不清:“用。”
爱弛恩绝。
梁宵凄凄惨惨,挣两下没爬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管家守在边上,闻言愣下:“什?”
梁宵挺难过:“何事秋风悲画扇。”
霍阑同保健组问清楚流程,打发人离开,拿用来热敷毛巾严严实实裹热水袋,推门回来。
梁宵咬不动,看着霍总绷得劲韧肩颈肌肉,有心无力摇摇头。
霍阑胸口微烫,阖下眼。
现在拖着不处理,过两天还要更难熬。霍阑狠狠心,尽快帮他揉过最后处,将人揽进怀里,叫梁宵靠在自己胸肩上歇歇。
梁宵眼前冒着金灿灿小星星,恍惚着挂在霍阑身上,艰难跟他说正事:“段哥说,礼服得尽快……”
霍阑气息微滞,揽着他手臂紧下:“知道。”
霍阑从没关注过这个,被他坚定得愣愣,有些自责:“……不知道。”
梁宵心说自己上秒都不知道,横横心:“您能叫吗?”
霍阑摸摸他头发,点下头:“能。”
梁宵松口气,用唯还能自由活动脑袋蹭蹭霍阑掌心,耳朵红透,磕磕绊绊跟他确认:“抱,抱着睡……抱着醒。”
霍阑抿下唇角,俯身轻吻下他额头:“嗯。”
霍阑点点头:“好。”
梁宵:“……”
梁宵其实有点担心,万提前晚上见面时间,以他们霍总严苛程度,会不会相应扣掉每天早上时长。
晚上提前两个小时过来,早上就要提前两个小时走。
凌晨五点,天光未亮。
梁宵还没背到等闲变却故人心,看着霍阑手里拿着东西,怔下。
霍阑朝管家点下头,等管家出门,将几个小热水袋替他换,又挑个格外烫按住。
梁宵怔怔:“霍总――”
霍阑垂眸,等掌心热得差不多,掀开他衣摆,覆在腹间慢慢按揉。
梁宵张下嘴,静三秒,腾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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