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
他们霍总在说开往事之后,仿佛自动打开某个开关。
梁宵红通通张嘴,被他揽着喂几口蜂蜜水,晕晕乎乎被哄好:“粥,粥也行。”
霍阑耳廓也隐约发烫,放下水杯,仔细替他拭净唇角点水迹,起身去叫管家。
粥早熬好几种,还熬梨汤,都在酒店后厨拿砂锅炖着,就等着醒来梁先生点。
他还没太饿,硬想也不很想得出来,歇口气,等着黑雾散尽:“都行……你吃饭吗?”
霍阑隔阵就会测梁宵额温,到现在依然没能退热,轻攥下被熨得微烫掌心,摇下头。
梁宵心念动,忍不住:“那――”
“不行。”霍阑端过水杯,在他唇边碰下,“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能跟着吃。”
梁宵不满意,低头叼着杯沿给他吹串泡泡。
段明:“是。”
管家含着泪,和经纪人互相安慰拥抱,转身去安排送霍总和梁先生回去车-
梁宵情况不很严重,只要没再反复,倒也不拘于定要在医院病房里休养。
助理团队严阵以待,等到医生检查首肯,飞快行动,把霍总和梁先生起接回酒店套房。
梁宵困得掉在霍阑怀里时还在病床上,睁开眼睛,和他们霍总相对位置倒是没怎变化,眼前已经换成侧卧格外亲切天花板。
头栽倒,就被霍阑稳稳揽住,抱回来。
梁宵被晃得稍微清醒,眼睛还闭着,已经本能要肩背笔挺双手平放坐直。被霍阑抵着额头轻轻叫两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被持续发热闹得头晕,梁宵不大能立即分得清楚自己在什地方,看清楚霍阑,依然本能朝他咧嘴乐。
霍阑眼底溢着暖色,摸摸他头发。
天色晚,夕阳光线顺着床沿落进来,覆在床头两个人身上,涂层格外温柔淡金色调。
管家听说梁宵醒,也格外高兴,亲自过来细细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欣慰得不行:“您精神好就好……”
“本来也没事。”梁宵心神还在刚才那几口蜂蜜水上,整个人精神都好得有点过头,咳声笑笑:“就是个小感冒,感冒就容易发烧。”
“那也不能烧得太厉害。”管家心有余悸,低声关切他,“霍总昨晚抱着您都只能下雾。”
梁宵被霍阑身
霍阑:“……”
霍阑扶着他,轻声妥协:“跟你吃。”
梁宵高高兴兴摸手机:“吃披萨吗?地瓜――”
“不行。”霍阑把水杯放回去,换杯温热,按着经纪人教加些蜂蜜仔细搅开,“陪你喝粥。”
梁宵看着霍阑手里水杯,还想再吹次,霍阑已经低头含口,揽着他小心度过去。
霍阑正在处理工作,察觉到他动静,放开鼠标低头。
梁宵朝他咧下嘴角,在覆着额头掌心蹭蹭:“几点?”
“晚上九点。”
霍阑揽着他坐起来:“饿不饿,想吃什?”
梁宵身上实在没力气,起身就跟着阵头晕,眼前也跟着腾片黑雾。
……
此情此景,段明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管家已经多余天,有些苍凉,看着夕阳下自成体剪影:“老。”
段明无从安慰:“……是。”
管家:“时代发展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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