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最近工作强度已经很高,要平稳并购龙涛,还要提防分家在这段时间暗中生事,绝不是随随便便
管家没想到他也问着这个,愣愣,埋头纠结半晌,吞吞吐吐低声跟他承认:“们……也跟霍总提过。”
梁宵好奇:“霍总不同意?”
管家叹口气:“是……”
“知道。”梁宵很沉稳,“偷着弄。”
管家听到前半句还稍松口气,措手不及吓跳,连忙按住他:“不行不行――”
管家难掩歉意:“不然肯定早跟您商量,霍总现在会还没开完呢。”
“真没这严重。”梁宵哑然,“就是异个地,又不是见不着。”
两个人这多年异地都好好过来,两个月,忍忍也不算太长。
梁宵仔细想路,不大放心,和管家打听:“和霍总还没永久标记,分开话,他易感期会不会有问题?”
管家也担忧这个,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低着头:“问题不会太大……”
套房里已经有不少工作人员忙碌着收拾东西,梁宵有准备,没打扰,同管家打个招呼。
管家正指挥几个人搬东西,看见梁宵,快步过来:“梁先生。”
管家仔细看看他神色,回身低声吩咐几句,让收拾人先出房间。
梁宵笑笑:“其实不用……”
“先不叫他们来回绕着心烦。”管家松口气,也跟着笑笑,“您没事们就放心。”
“放心,有分寸。”
梁宵揉下颈后腺体,笑笑:“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也没霍总想得那脆弱。”
管家照顾他这些日子,亲眼见证梁宵对“恢复得差不多”、“身体健康”宽泛定义,不敢答应,坚持着摇头:“不行,除非您和霍总商量好。”
管家是见过霍阑震怒情形,点也不想在这种事上挑战极限:“您身体要紧。霍总那边要真易感期症状太严重,抑制剂效果也不好,找个晚上时间飞过来找您,第二天再回去也是样。”
“工作时间都不够。”梁宵不很赞同,皱皱眉,“太辛苦。”
霍阑易感期只影响情绪,按他们霍总对自己苛责程度,工作时情绪这种无用部分多半是要摒弃,处理公司事务并不很受干扰。
最多只是费核桃,倒不会耽误正事。
梁宵当然清楚霍阑不会耽误正事,笑笑:“不是问这个。”
梁宵前阵住院,特意和医院咨询过:“和霍总信息素匹配度,应该是分开就会易感期。”
医院那边介绍得很清楚,梁宵特意做笔记,翻翻备忘录:“说是可以配合拟信息素压制,但是需要omega信息素样本。”
霍阑还在开视频会议,管家看看合着门,低声给梁宵解释:“也是刚谈妥,原本直僵持着,结果龙涛当家艺人不声不响,今天忽然放跳槽声明……全线直接崩。”
这种跳槽挖人都是各公司最隐蔽机密,星冠虽然直在暗中牵线推波助澜,对这个突如其来变故也没有充足准备。
龙涛股价跳水全线崩盘,始终咬死收购价格瞬间没底牌。
那边大概是怕再拖下去血本无归,几乎是火急火燎同意并购,价格也压得比星冠心理价位低百分之十。
“没想到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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