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听着,愣愣抬眸。
梁宵没安慰他,没说是谁错,没说什过往什以后。
“新账旧账,次结清。”
梁宵声音叠着早存好录音,起落在他全部心神上:“霍阑,把你自己赔给。”
……
脑中嗡声,撑着坐起来,忽然明白是怎回事。
怪不得……他在昏沉到极限,几乎已经对周身切失去知觉时候,依然能察觉到格外熟悉气息,被牵着走出来。
怪不得梁宵能叫醒他。
“是温和型,剂量特别小。”梁宵好不容易把他拽到胡同口,担心他又回去,连忙解释,“你不想咬就去用抑制剂。”
梁宵保证:“现在点都不难受,活蹦乱跳,支抑制剂就够用。”
沛雨甘霖气息彻底不受控地蔓开。
“霍阑。”梁宵按掉录音笔,汗湿额发间,合着眼睫压制不住,和嗓音并轻轻颤着,“你再不快点,就来不及。”
梁宵撑着他腿,想给他现场活蹦乱跳个,才坐起来,就被霍阑死死扣住。
滚烫水意沁在他颈间。
梁宵怔下,摸摸霍阑抵在自己肩上脑袋,轻声:“你是不是没听那个录音笔?”
霍阑呼吸粗重,周身被强压泪意逼得微微发抖,摇摇头。
梁宵从那堆被自己脱下来衣服里翻翻,找出录音笔打开,按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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