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握住他
手：“去哪？”
“未来。”梁宵说，“咱们未来。”
“
想和你
起。”梁宵笑
笑，“去看今后无限可能。”
霍阑抬眸，迎上梁宵眼底清朗月色。
他阖上眼，轻轻笑下，用力握牢梁宵手。
“平平安安长大，是平平安安咱们俩。”
梁宵笑笑，本正经：“现在坐你腿上，才是你们家梁先生。”
霍阑凝注他半晌，唇角轻轻抬抬，收拢手臂，同梁宵胸肩相叠。
“不用意难平。”梁宵舒舒服服枕在他颈间，“走过路，除非总结经验吸取教训，都不用再回头看。”
路都已经走过来，也正是因为走过那些路，他们才会成为他们。
霍阑：“……”
“性质太恶劣。”梁宵深刻反省，视线不受控地扫向他们霍总敞开领口，“现在还能学油画吗？”
霍阑微哑，揽着梁宵肩圈进怀里，在唇畔亲亲。
梁宵耳廓不由自主热，咳声：“学素描……”
霍阑已经能翻译梁先生大部分天马行空思路，收拢怀抱，将人扣在怀间，俯身认认真真亲足个人体模特价格。
想起刚才话题，“梦吗？也不知道，梦见时候咱们俩已经上大学。”
“特别巧，还是咱们两个原来学校。”
梁宵：“下课就骑车去找你，蹭你们食堂吃。表演课你就过来帮搬道具。没课咱们俩就去看话剧，要
你去图书馆，陪你写作业。”
梁宵想想都觉得有意思，笑着摇摇头：“天天什事都不干，也不知道怎闲成这样……”
霍阑凝注他半晌，摸摸梁宵头发，揽着他坐下来。
无数条岔路，无数种抉择。
用不着回头。
梁宵推开窗户，清凉夜风灌进来。疏星稀朗，月光被淡云筛出朦胧阴影，落在安静窗沿地毯上。
霍阑呼吸微摒，收回视线。
“霍阑。”梁宵碰碰他，“走不走？”
梁宵心满意足，晕晕乎乎：“不学。”
梁宵头回做这种梦，甚至隐约觉得异常真实，拽拽霍阑遐想：“你说会不会真有种可能，咱们俩是这长大？”
霍阑静默阵，拢住他手：“如果――”
梁宵想也不想：“不如果。”
霍阑微怔。
梁宵好奇：“想什呢？”
“想你在大学。”霍阑看着他，“要打几份工，做多少兼职。”
“那叫社会实践，从人群中来到人群中去。”
梁宵没在意，摆下手：“不过清闲也有清闲好，咱们俩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回家住在块儿，什都能干。”
梁宵做是第三视角梦，甚至很为梦里自己思维活跃性震撼：“还和美术系同学借块画板，骗你说要练人体，但雇不起人体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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