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这个为契机，说不定能让叶陌记起以前
事。
可邱南不愿意那
残忍，他宁愿叶陌想不起来，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曾经被怎样抛弃过。
“
是死过
次，但现在回来
。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邱南坚定给他许诺过，转过头说，“别害怕。”
叶陌慢慢新安下来，点点头，“知道。”
说话时候，他身体无意识靠紧邱南，汲取他身上温暖。邱南拍拍他肩膀，适可而止没有多说什，迈出两步来到最内侧房间里。
“没有。”邱南勾起唇，嫌弃看着他，“想什乱七八糟呢。”
“哦哦，也是。”叶陌放下心，思绪回归正常，“难怪你那解赵思德，可是为什，他好像不认识你样子？”
“不光他不认识，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不认识。”邱南顺着楼梯爬到三楼，检查着各个房间，同时漫不经心回答，“因为，已经死过次。”
“什？！”叶陌脑子里响过阵惊雷。
死过次？
窗户玻璃蒙上层灰。
没有他记忆中保险柜，夕阳铺天盖地洒下来，让整个世界处在光明中。
不是这里，邱南迅速做出判断，却还是走进赵思德办公室里，拿起他放在桌上资料翻翻。
他负责公司人士，所有进入红灰小演员都要经过赵思德手，这些资料也是那些怀揣梦想青年们，充满憧憬递过来。每份资料上都配有照片，有些面孔还带着从少年走出来稚嫩，带着年少意气风发。
“其实开经纪公司也不错，”叶陌看着他手里资料，摸摸下巴说，“红灰这几年，光拉皮条就没少赚。”
还没走进去，邱南盯着虚掩门看会，眼前景象疯狂跟记忆中重合。
透过虚掩门缝，只能看到半张桌子。阳光被厚实窗帘遮住，只透出丝丝缝隙，洒在桌前位置。
那里空荡荡，没有记忆中人。邱南笔直看过去，正前方是个固定在墙面上小箱子，上面有朵花，底下写着世界语：花海。
多年之前，他也躲在这里，听着里面人说话。记忆全部涌上来，邱南终于想起当时赵思德说些。
是他想那个意思吗？
叶陌头隐隐疼痛，他抱住脑袋，感觉胸口沉闷又压抑，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眼前又开始出现邱南之前车祸时候，他脑子里出现情景，浑身笼罩着即将被抛弃无力感。
那个熟悉称呼仿佛下意识喊出来，“主人…”
“乖，不抛弃你。”邱南现在已经摸清楚叶陌情况，多数情况下，他只当自己是男朋友，只有经受刺激，在以为自己会离开时，会意识错乱。
“也是。”邱南把资料放回桌上，顾不上同情这些人命运。他抬头打量其它地方，没找到更有用线索，便退出办公室。
叶陌跟在后面追问，“刚才话你还没说完呢，你为什会是红灰人？”
他本来不想多问，可邱南既然主动提起，叶陌好奇心就变得难以控制。
“因为，在还没有变成猫妖时候，在赵思德手下当艺人。”邱南并不觉得这些事，有什好隐瞒。若是叶陌能够恢复，他迟早会记起这些。
“赵思德？”叶陌脸刷白，声音颤抖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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