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粤知道，这条美人鱼，睁开眼，张开嘴，还会骂人。
老子要是养这
条鱼……
……应该也挺有意思
。
程粤忍不住打开手机，检索
下关键词。
满屏都是夸赞话。
【呜呜呜这就是妹妹口中不是人封面吗？啊
死！】
【请问这样鱼摆摆可以养吗？】
【确是美得不像人类啊啊啊……】
程粤路过个报刊亭：“等会儿。”
他定睛扫过去。
那里还有本杂志，上面也是少女模样。
和之前又不相同──
少女合上眼，浸入浴缸之中。
下手。
将娇美与锐利，结合到处，惊艳得叫人不敢直视。
程粤敛起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座。
等谈完后，他再起身离开。
赵先生突然低声说：“程总很喜欢这个杂志？不如送给程总？”
程粤轻嗤声，关掉网页。
他指腹不知为何有点发痒。
程粤不自觉地摩挲两下：“……去买本杂志。”他说。
确是漂亮。
和以前完全不同漂亮。
她有对近乎逼真蓝色耳鳍，在水中泛起浅浅波纹。她微微蜷缩着身子，长长美人鱼尾，拍打着水面。
像是与她族群走失。
只能被贪婪人类囚于池中。
她美丽，孤冷，又脆弱。
这些杂志卖出多少？
神经病？
程粤：“不喜欢。”
他大步走远。
等上车，程粤才突然出声问：“江簌去拍杂志？”
秘书陪着看出成团夜，现在也知道江簌是谁，忙说：“对，好像是什比赛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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